家伙只要抽鼻子一闻,跟着汽车尾气都找过去。阿芦,同样是妖,作妖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你的鼻子怎么就不行?”
阿芦白眼道:“奴柘那干的是人的差事吗?那分明是狗的活,哪个好人用鼻子混生活啊。再说了,妖和妖不一样,这人和人也不一样啊。罗天他长的帅,本事大,你呢?徐会计的肚腩,谢广坤的头,赵四的蔫坏,刘能的油,你还说我……”
“嗨……”大头气得够戗。
这两家伙正拌嘴着,忽然看见前边一个人影踉踉跄跄走了出来。
“你们俩能闭嘴吗?”我努了努嘴。
在远处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这人逐渐走进了我们的视野,一见那红裙子,我当场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刚才那姑娘吗?
可她走到我们不远处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傻眼了,这女人披头散发,满脸褶子,身上就像是刚做完抽脂一样,肉皮耷拉着,两眼迷离,恍若喝醉了一样,踉踉跄跄漫无目的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