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我淡淡一笑,将翟明准备好的东西接了过来。
除了翟亮的生辰八字,还有一撮头发,两片指甲,更让我惊愕的是,还有一张带血的卫生纸。
“这都是你准备的东西?”
“哦,对,原来我堂弟住在我的一个房子里,找这些东西并不难。”翟明轻松道。
我笑了笑,没开口。
如果说,找到头发还算容易,这指甲和血渍可绝不容易,谁没事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留这些东西啊。
我正要去楼下,找个宽敞的地方演卦,判断方向,此时阿芦也打着哈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家伙上边穿着吊带,下边是睡裙,一脸疲惫地朝我道:“罗老板,你们昨晚上没听见吗?怎么感觉这么吵啊,一直有嗡嗡声在耳旁,大半夜的难道还有人装修?”
有吗?
我怎么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