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突然目光被墙上悬挂的一把双头锛吸引了过去。
“这把锛子好像闪着光!”
说着,他一伸手,突然就叫了一声:“我去!”
我们一抬头,就发现他的手就被割了一道口子,血水都淌了出来。
岳稚川道:“我说什么来着?你果然有血光之灾吧?”
我一边从包里找纱布,一边低声道:“没听说过吗?木匠的七大件——锯子、尺子、锛子、墨斗、刨子、斧子以及凿子是不能动的吗?”
凌云道:“我好像听说过,据说木匠的几大件能咬人。陌生人千万别碰。”
“流血了吧!”正说着,年轻人进来了,手里好像早有准备是的,攥了一把木头的锯沫子撒在了大头的手上。
我还琢磨着,这能管啥事?谁知道,木屑落完,他的手还真就不不流血了。
年轻人坐下,给我们倒茶,看着桌上的六个茶杯道:“不对啊,你们不应该是六个人吗?剩下的两位怎么不进来喝茶?”
“哦……他们……他们睡着了!在车上休息!”岳稚川道。
“没关系的,我这里和别人不一样,人能喝茶,其它就都能喝。”年轻人举着茶杯道:“以茶代酒,欢迎各位。”
我们几个一愣,岳稚川有些错愕道:“你……您就是喻长青?”
“没错,鄙人喻长青。”
靠,不该是七老八十吗?怎么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啊。
我顿时觉得,这趟白跑了,一个比我大点的哥们,连个棺材都做不好呢,恐怕帮不到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