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答？
张九思有些发蒙......
叹息了一声，张九思点了点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水玄清拥有帝师的记忆，而我是帝师.......他是我的水分身......”
听到了这样的解释，紫云烟眼睛一亮:“那你让他出来吧......他既然是你的分身，就是你在控制......”
“他已经自毁了。”张九思无语。
水分身怎么出来？
为什么玄女宗的女人逻辑都这么极端？
曹蒹葭直接就懂了，她的师父比她更懂.......
这下张九思明白了，原来曹蒹葭的懂是学习了紫云烟......
毕竟是师徒嘛。
“那关于我与他的记忆，你有吗？”
“有......”
“所以你就是他，你在骗我？是因为蒹葭的事情让你不好面对对吗？”
“.............”
一边不远处的土分身躲着看两人的对话，一时间也有些无语了，他突然觉得有些罪恶了，这个本体这下也确实是惨。
能只是画画就画六年的女人，还不说几句话的，就这样相濡以沫互相看着不动手不表白的，也只有玄女宗这些没有见过男人的女子了.......
真真奇特。
而水分身也是一个痴情种子，竟然见到仙界第一美女还可以镇静的画画，只是画，还是戴着面纱没有什么特写..........
这什么逻辑？
张九思干咳一声，无言以对.......
正在张九思准备跑路的时候，紫云烟突然说让他再帮她画一幅画.......
这样的要求，张九思没办法拒绝，作为帝师，绘画这一行自然不会差，毕竟存在千万年，能无聊到去研究蚂蚁为什么喜欢搬家这样的无聊理论，画画这样的事情，自然是随手一画都是大师级别的。
答应了以后，紫云烟找到了熟悉的街口，找到了熟悉的地方，而她缓缓的摘下面纱.......
仙界第一美女的绝世容颜，就是张九思看到了也不由得有些发呆......
真的美得过分了。
好在张九思拥有水玄清一样的定力，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然后拿出来了画板，这一次倒也没有画什么世界美人图，张九思这一次画的是桥上美人图，还加上了前世今生未来的轮回感悟........
一幅画，过去了良久，紫云烟安静的坐着，张九思平静的落笔，这样的场景，张九思不知道的是，和水玄清一模一样，这让紫云烟眼里多了一些色彩.......
还说不是水兄。这都是一模一样！
只有水兄看到我还能如此平静！
紫云烟又.......懂了。
很快，一幅画画完，一道桥上，一个绝美朦胧的女子，女子有三个形态影子，一个是少女时代，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是老年时代......
桥下是一条河，河水流过，让桥上的倒影变得混乱，而河里，有一条鱼，鱼看着桥上的女子，天空有一只飞鸟，飞鸟无情的飞过......飞鸟的头上是一片天空，天空之中，有数片白云，河里的水蒸发，云里的气落雨......桥的两头，是山，山的一头是白天，一头是黑夜，白天的一面春花烂漫，黑夜的一片冰雪覆盖........
一幅画，蕴含无数道韵，前世今生未来，轮回阴阳……
这样的一幅画，比起来前面的世界美人图还要在意境上高一个境界......
每一笔画，都恰到好处.....
画交给紫云烟的时候，紫云烟明显被画的道韵直接吸引了，一时间她竟然进入了天人感应.......
飞鸟青鱼，高山流水......
阴阳，轮回。
无数道韵让她一时间沉醉其中。
张九思松了一口气，希望她能明白，前世今生未来的不同，能明白轮回的区别，能明白天空河流的距离，人生就像是一道桥，桥的两头并不相同......正如我和水玄清，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同一个人，依旧不同。
而这些都无法替代......
这是张九思这一幅画的意思，害怕紫云烟看不明白，他多画了好几个因素，就是要让她知道区别......
至于这道韵，随手而加，能进入天人感应，这也是这个紫云烟的天赋实在是恐怖......
最后的感慨，仙界第一美女，果然好美........
一幅画，让张九思没有想到的是，紫云烟的心结竟然解开了，她的境界也水涨船高，一瞬间节节拔升，竟然只差一线就成为仙帝.......
之所以差这一线，是因为她的道还差最后的一个距离，没有走到极致.......
而张九思也唉声叹气的在一边为紫云烟护法，顺便解释一下，真的不是觉得仙界第一美女太美想要多欣赏一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紫云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眼里的忧郁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幸福和喜悦，还有看破道的一种高深莫测。
“我懂了.........”
听到这三个字，不知道怎么的，张九思下意识的抖了抖，真.......对于这三个字有阴影了，张九思在仙界遇到的几个仙女，都很懂，每一次说我懂了三个字，必定出现问题........
女人的懂，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