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的寿命不足,是因为被仙帝谋夺了灵气。”
“仙妖之战后,人族本来该是下一个时代的主角,结果被仙帝一招釜底抽薪,硬生生打落尘埃,太可恶了,可惜了我那么多为了人族战死的先辈。”
“忘记历史是可耻的,我喜欢人皇这句话。”
“道祖虽然帮了仙帝,也没落了什么好处,他成圣需要人族气运,结果人族气运全被仙帝拦截,成圣都缺了一块,以至于不得不承受反噬,真是活该。”
“这就是报应,天道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卑劣之人成圣的。”
“仙帝也怕道祖成圣,道祖一旦成圣,所有人都要被他压着打了,我估摸着谋划道祖之事,王母、冥帝怕不都参与了,这些阴谋,人皇怕不也不好在正史之中明说。”
“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一直以为仙帝最公正,没想到也和凡人一样勾心斗角,为了自己谋划。”
“还好人皇留有后手,轩辕皇帝复苏了,否则,我们人族还不是被算计的死死的。”
“同样被算计的还有妖族,妖族本来也在仙庭有一席之地,结果被仙帝硬生生从仙界赶下来了,只能和人族困守在贫瘠之地。”
“人皇还是太仁慈,太玄帝君修行血法,他为了不重现血祖之乱,竟然派出了三位帝君向仙界求救,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人皇有什么办法?他复苏不过两个月,怎么可能是太玄帝君的对手,为了保护人族,他也要和仙帝联手啊,谁知道仙帝真就见死不救,狗东西!我呸!”
……
中极天州。
大唐国。
凤鸣城的一间茶楼包间里。
一个中年文士和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听着外面的人谈论人皇,并坐品茗。
中年文士问:“老冯,你说人皇到底是不是杜格?”
“十有八九了。”二十多岁的书生道,“除了他,谁还能在这样一个世界,两个月的时间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太玄帝君血洗凤鸣城的时候,我总感觉是在和人皇搞配合。
不然,他被人皇引走之后,转头回来接着搞凤鸣城就是了,可他转头就去下一个城镇了,这不合常理。”
“可杜哥为什么不召集我们帮忙?”中年文士问。
“世道不一样了,他的敌人是仙庭,我们两个能帮上什么忙?”书生苦笑了一声,“凭你的深情,还是我的收割?”
“……”中年文士陡然陷入了沉默,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跟着苦笑,“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在异星战场上,会帮不上杜哥的忙,这个世界太特么扯淡了。”
“是啊!我一直以为,咱们怎么说也学到了杜格的几分精髓,能适应任何异星战场了。没想到上了战场还是累赘,我甚至想象不出来,杜哥是怎么做到的?”
书生眉头紧缩,“才两个多月的时间,他竟然搞出了这么多事情,而且,实力和修行了血法的太玄帝君不相上下了。”
“如果太玄帝君当时在和他打配合,杜格的实力应该在太玄帝君之上。”中年文士道,“别忘了,东华、紫薇、太清三位帝君都是杜哥的手下。”
“……”书生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老冯,你想说什么?”中年文士问。
“老张,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杜格知道些什么?”书生道。
“什么?”中年文士疑惑的问。
“他在进战场之前,曾特意叮嘱我们要低调。”书生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我们进入异星战场后,仙庭针对异星战士的屠杀就开始了。
如果一开始没有低调,仍然按照之前那样开局,我们恐怕没有几个能存活下来。我忽然有些看不透杜哥了。”
“我就从来没有看透过他。”中年文士笑笑,看着书生道,“我们只需要知道,杜哥不会害我们就行了。”
“……”书生沉默了片刻,翻看着手上的《三界正史》,把话题收了回来,“老张,你说杜哥这次的关键词是什么?宣扬吗?”
“不知道。”中年文士道,“我甚至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铁了心要和仙庭作对,《三界正史》一出,仙帝必定和他不死不休了。”
“是啊,不死不休。”书生叹息了一声,“老张,你说我们能做什么,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杜哥在前面打生打死,我们躲在后面等着异星战场结束吗?”
“连杜格是什么目的我们都搞不懂,怎么帮他?”中年文士坐在了椅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连异星战场的规则都变了,凭我们两个的才气,觉醒文心是没可能了,现在找个修行的地方现学,也追不上杜哥的速度!”
突然。
一个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不如你们两个拜我为师吧!我来传授你们修行之法。”
“谁?”两人同时站了起来。
一个身着蓝袍的青年突兀的出现在了包厢之内,看着两人,表情温和。
在他出现的一瞬间,中年文士已然含情脉脉的看向了他,发动了技能,可他看对方的眼神都拉丝了,蓝袍青年仍然无动于衷,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中年文士眼角一抽,收起了技能,跪在地上,一个头磕了下去:“师父,请恕晚辈不敬之罪。”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书生紧跟着跪倒。
“你们不问我是谁,就这么草率的拜师了?”青年笑看着两人,问。
“师父收我们自然有您的理由,我们不用知道您是谁。”书生嘿嘿笑道,“只要能让我们活下去,哪怕和杜格为敌,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