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商很听话,直接转过身去,翘起自己的腰。
哟,是想重重的掐腰啊。
艾蓝深吸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把掐上苏商那紧实的翘臀,然后她听到一声“嘶”。
这一下,绝对,绝对淤青!
艾蓝翻了个白眼,苏商却什么都不说,低着头,推着轮椅,伺候艾蓝重新坐上轮椅。
但艾蓝还是发现苏商的耳垂泛着粉色。
艾家的后半夜,可热闹了。
这之后艾老二艾紫被押着跪在艾家正厅。
整个正厅烛火通明,下人们一个个都非常有精神。
而当家女主人艾大人,也从外室那赶过来,直接臭脸。
看上去就是被人从被窝里硬扒拉出来的样子。
艾紫看向老祖宗,又看向自己的母亲,她深吸一口气,仍旧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地把话都说了出来。
还用刀扎错了位置。
随着艾蓝、艾青都过来落座。
老祖宗直接一拍自己身旁的木桌,道:“你可认罪?!”
艾紫将下唇咬得发白。
她气不过!
她一直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而且一直都是自己做事,嫁祸给别人,之前天花嫁祸给艾青,她就做得很好,万无一失呀!
为什么今日……
艾蓝在旁边喝了口茶,将笑意隐匿在茶杯中。
一个眼神对过来,就心想,因为你遇上了我呀。
我用比你更久的埋伏,更久的设下圈套。
每一次你以为你计谋成功了,其实都是我加码的一环而已。
老祖宗砸了茶杯,“说话!”
艾紫身子一颤,道:“我……我
是被冤枉的!”
老祖宗低呵:“带涂娘上来!”
涂娘一上来就跪倒在地哭,说她是被蒙了心,放着好好的艾家厨娘不当,要那几两银子就做出如此糊涂事来。
“一切都是二小姐让我做的,让身为厨娘的我,在统一给小姐们端饭菜的时候,进到三小姐的小院儿,给三小姐端饭的时候往茶水中下媚药,目的当然是希望三小姐能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最好是轻薄了府衙大人的公子!”
涂娘吞了口唾沫,继续道:“我做完此事后惴惴不安,在听到是府衙大人的公子喝了那杯茶,还生了重病,人都要没气儿后,就想着找老祖宗说明实情,没想到……没想到二小姐还想杀人灭口!”
“哎呀,就为了区区几两银钱,我真的不值当,我在艾家做事,一年也有十两银子呢!”
“糊涂,我糊涂啊!我在哪赚不来这几两银子?!”
艾紫整个人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再也听不下去,整个人往涂娘身上扑。
一边厮打一边道:“什么几两银子,你再说,你再说!本小姐省吃俭用一年的银子都给了你,足足有一百两!区区几两银子,你不稀罕一百两,你给我吐出来啊!”
艾蓝憋笑。
正中下怀。
这番话,是艾蓝故意叫涂娘说的。
反正都是说实话,但是说话也讲究技巧。
艾蓝曾经在全家都患天花之际,接管账目,她之前就说了,那时候艾家有多少钱,她很清楚,每房每户的吃穿用度,她更是明白。
艾紫一个月的
越钱才多少?
养着院里的人,没有亲爹帮扶,长姐也去世,她日子难过得很,并且日常被欺负,什么好的都轮不到她。
拿月钱也是最少的那份儿。
能出百两让涂娘办事,是下了血本。
所以用钱刺激她,才是最快最稳妥的办法。
艾紫自己喊完,也知道自己上了艾蓝的当。
她指着艾蓝道:“你就是软刀子,可是你比任何人都锋利!与其说我害你,不如说你害我!”
艾蓝皱着眉头,一脸真切。
“这哪儿的话?二姐姐,我才是受害人呀,而且我若真喝了那杯茶,我轻薄了府衙大人的公子,我自己受罚是小,这丢得是整个艾家的脸,你怎么这么不顾全大局?”
哎!格局给我打开!
你说我,我就扯全家~
艾紫感觉心口一团火。
好好好,话都被艾蓝这个丫头说了!
艾蓝继续道:“这件事暂且不提,你承认你借四妹妹之手下天花,那可是全家人的命,就算小厮嬷嬷叔叔的命,咱们真的不往心里去,那祖父呢?母亲呢?他们两个不是咱们最亲的人吗?为什么要连他们也害呢?”
艾大人越听越有气。
“蓝儿说得有理!”
艾大人指着艾紫道:“你毫无怜悯之心,对上不敬不说,根本不拿我与母亲当你的长辈亲人,对下,你试图陷害亲妹,简直妄为人!本大人,没有你这个女儿了!”
“这……”
艾紫红着眼眶,嘴唇颤抖,忍不住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艾大人直接冷声道:“就是
字面意思,艾家不认你这个女儿了,我连夜就会写文书,你直接出嗣!我要把你过继给我乡下的远亲,以后你死你活与艾家无关!”
艾紫听后,只觉得自己胸口堵得难受。
她这么处心积虑,做小服低的,结果换来的就是……就是还不如以前!
以前,艾紫好歹是个二小姐。
现在……她费尽心思,夜夜睡不踏实,换来的竟然是出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