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毒能毒死谁?
想必秦央也是知道的。
那么他给艾蓝喝,又想自己喝,只有一个目的。
想借此发挥话题,替艾蓝挡点什么,以便能要挟艾蓝。
不会……还是想嫁给她吧?
这不行!不能够!
不清不楚又娶一个,她不是那样的人。
何况秦央一双狐狸媚眼,养眼虽养眼,但艾蓝还是那句话,在一起不能说为了那个色相,而是一个知根知底,两情相悦。
总不能放一个算计的人在身边。
于是艾蓝微眯起双眼,道:“秦公子,你看着我干什么?我等你接下来的话呢,黑子女子怎样?”
“啊……啊!两具丫鬟女尸,已经运送到你别院去了。”
“就这事?”
“嗯……”
“这事还需要秦公子亲自跑一趟?叫你的下属来不就好了?”
秦央抿了您嘴,“因为……因为我听你说关于你家的事,还想来帮忙。”
艾蓝转身问苏商,还有多久能去见卫满。
苏商算了算,“距离相见的吉时还有一个时辰。”
艾蓝小声骂了一句,真是糟粕。
便带着秦央去往原主生父尘封已久的屋子。
秦央打趣道:“我以为以你的性子,会直接冲进卫满的屋子,不顾
及那些糟粕。”
艾蓝白了秦央一眼。
“以我的性子,我早自己割血了,还用得着你戳我肚脐眼?”
“咳咳!”
秦央一哽,有些不好意思。
艾蓝又道:“我不想卫满为难,糟粕好破除,但前提是当事人得能承受破除后带来的后果,满满胆子小,很容易把过错归到自己身上,所以我不想让他承受闲言碎语。”
秦央听后,又不自觉地走的慢了许多。
艾蓝事事以卫满为主,也不在意秦央不能生育……
她对他们好好呀。
自己在嫉妒中,心又隐隐泛酸。
艾蓝看上去就不爱自己。
自己却对她有感觉,这样……对吗?
到了原主她爹的卧房,艾蓝推门而入,里面灰尘冲天。
本来艾大人给原主她爹解封后,叫奴仆打扫,但被艾蓝拒绝了。
这里面万一有什么证据,她不是第一个来看的人,那多得不偿失。
“我觉得我爹一定是因为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才有不得不死的理由,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去。”
秦央回过神来,道:“你觉得卫满出事,还有周姑姑以及你爹,是一条线?”
“不,我觉得我爹,卫满,周姑姑,艾红,甚至我失
忆,都是一条线。”
艾蓝让他随便找,翻到什么都给她看。
结果秦央这只狐狸,确实会刨坑。
很快就在原主爹的床底下摸到一个暗格。
敲了敲,觉得声儿不对,立即拉开来看,里面的东西全都撒了出来。
“艾老三,你来看,这是你爹的东西,你有印象没?”
“你还挺会找。”
“因为我家男人多啊,我娘那些个小侍,谁没有小心思,男人藏东西,暗格就算不在这个位置,也在什么柜中柜里。”
那散出来的都是马具。
马鞭,马鞍,马缰绳。
还有一身张扬的蓝衣,以及腰间那类似女子的腰带。
“这……”
“怎么,有印象了?”
“有个屁!”
“你怎么说话的?粗俗!”
艾蓝摆手,示意自己在思考事情。
并且剜了一眼秦央,指了指自己的肚脐。
秦央吞了口唾沫,有些没底气。
艾蓝深吸一口气,她思索,不如说这才奇怪。
艾蓝是有原主记忆的。
原主的记忆里,恰恰是原主的爹,从未拿出来这些东西过,起码在原主面前,没有过。
秦央开始一件件从暗格里往外掏。
掏到最后,竟是一个掉色的面具。
艾蓝看后立即一把拿
过。
“面具……”
“怎么了?”
“艾老四的生父张氏就说过,我母亲心中有一个白月光,就是在花灯节的时候,戴着面具,骑马,为人豪爽……”
艾蓝舔了下嘴唇。
“不会就是他吧……”
秦央捏着下巴沉默片刻,“你之前与我说艾大人外室多的原因就是因为心里有别人,现在你说,那个别人……还是你爹?”
艾蓝也不清楚。
因为,如果是原主的爹,这俩人兜兜转转搞什么?
原主的爹自己就是白月光,怎么不上前去邀宠,还过得这么惨兮兮的。
“算了,这不是重点,我不关心他们的情爱,重点是我爹为什么自杀。”
秦央认真分析起问题来。
“艾老三,我觉得如果是你爹真正想死,是不会给你留下这方面证据的,我看我娘审理过诸多案件,其中有一个案件就是自杀那人真心想死,他先杀了自己的妻主,随后自己自杀,死无对证,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孩子,还是那日碰巧有奴才偷听,事情才得以真相大白。”
秦央叹了口气。
“可这世间,有多少机缘巧合,能让你爹自杀的时候,外面也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