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这该说的她也说了,该做的她也做了,奈何人不听劝,她有什么办法。
季文娇收回视线,这次没再磨蹭,径直朝薛府走去。
谁知她才刚到门口,薛府的管家就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季公子,你怎么才回来?”
管家从未对她如此热情过,不禁让她有些受宠若惊。相比于宠,她更多的是惊。
“刘管家,你这是……”
刘管家看了一眼季文娇,脸上一派急色,“您这要是还不回来,我都该去报官了!”
季文娇挑眉,报官?未免太夸张了些。
“可是薛兄找我有事?”
“是,也不是!”刘管家想了想,斟酌言辞道。
“恕在下愚钝,还请刘管家直言。”
“在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公子派我来找你,说十万火急!”
薛君城可是暗夜阁的阁主,有什么事是他无法处理的?
如此十万火急地找自己,想必一定是真的着急了。
这样一想,季文娇便快速说道,“既是如此,那还不快火速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久久在府中没有等到季文娇消息的薛君城,不禁有些坐不住。情急之下,便想着出府去寻。
谁料这刚走到门口,就见管家领着季文娇
过来了。
见状,他的面色不由一喜,“薛兄,赶紧跟我走!”
说话间,薛君城已经拉起季文娇的手往府外走。
此刻季文娇是真的蒙圈了,这刚踏进门,就把她给带出了门,连脚都不曾歇一歇。
关键的是,她还不知道是所谓何事?整个人都被动地被别人牵着走。
是死是活,她都想要问个清楚明白,不愿意如此糊里糊涂的。
于是乎,她站定下来,挣脱开薛君城的手,一脸认真地问道,“薛兄,你这么着急,是要带我去哪里?去干什么?”
薛君城转头看向季文娇,眸子里的急色不减,言简意赅地说道,“说来话长,吾便长话短说。”
“吾有一朋友,现在难产,吾知你医术无双,请你出手帮忙。”
见季文娇不为所动,薛君城立马补充道,“只要你这次肯帮忙,吾便欠你一个人情,可否?”
“成交!”季文娇爽快地回答道,“救人如救火,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说完,季文娇比薛君城还急,“难产随时都能要命,在那边,赶紧带我过去。”
薛君城先是一愣,随即回神,指着季文娇背后的路说道,“不远,就那边拐个弯就到。”
“好,我们走!”
季文
娇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停啦下来,“你且等等。”
薛君城微微拧眉,甚是不解地问道,“怎的?你这是嫌我开的条件不够?想要要求更多?”
说到这里,薛君城的脸立马沉了下来,“若是你觉得不够,大可等我们回来再说!”
“人命关天,等不得……”
季文娇知道薛君城这是误会了自己,连忙解释道,“薛兄,你别误会。”
薛君城显然不相信,“是吗?”
“若是难产,可能会需要一些工具,眼下在下身上没有,所以先回房拿了我的工具箱再去也不迟。”
听了季文娇的解释,薛君城的脸色这才好看些,“那行,你快着些,我怕那边等不及……”
季文娇微微点头,旋即便快步回去把自己的工具箱背了出来。
她看着焦急等在门外的薛君城,催促道,“薛兄,我们走!”
月黑风高,两人快步地穿梭在黑夜之中。
没一会儿,便到了薛君城所说的地方——荆王府。
薛君城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府中的守卫看到他,连忙朝他作揖行礼。
“薛国舅!”
薛君城摆摆手,道,“无须多礼!”
“你家王妃如何了?”
“刚刚已经差人把吴郎中带来了
,现在还不知道。”
闻言,薛君城的眉心紧了紧,“如此,那吾进去看看!”
全程季文娇都跟在薛君城的身后,像极了他的跟班。
还没走进荆王妃所在的院子,便已经听到了妇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听得人背脊发麻。
都道是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走一圈,眼下看来,当真如此。
季文娇跟着薛君城来到了荆王妃的院落,此时门外一个身着盔甲,身姿挺拔的男子整等在门外,一脸焦急。
“崇川,静瑜如何了?”薛君城焦急地询问道。
荆王荆崇川转身看来,见来人是薛君城,眼底不觉闪过一抹惊讶。
“君城,你怎么来了?”
“吾听闻静瑜难产,正好吾这里有位大夫,医术不错。”
“若是里面大夫不行的话,可让她试上一试。”
听到薛君城的话,荆崇川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季文娇。
荆崇川上下打量了一圈,眼底露出狐疑之色,“君城,你确定他能行?”
季文娇挑眉,走到荆崇川跟前,不由打趣道,“怎的?荆王是觉得在下不行?”
面对季文娇如此直白的问话,荆王的眼角不由一抽,脸上流露出尴尬之色。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阁下看起来
太过年轻,本王觉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季文娇打断,“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