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一听这话,立马变得激动起来,“季公子,我娘的病能治好?”
“当然!”季文娇十分自信地点头说道。
“娘,你听到了吗?”向前激动地抱着老妪,开心的说道,“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看着向前那激动的模样,季文娇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最大的快乐,莫过于看到病患眼中出现希望。
此时,老妪也是有些激动,甚至是不太敢相信。
“公,公子,我的病真的能,能治吗?”
面对老妪那希冀的眼神,季文娇真的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是的,大娘!”季文娇搀扶着老妪,温柔地说道,“只要按照我的法子,好生将息,便一定能好。”
听到这里,老妪不禁老泪纵横。
“苍天有眼,我终于不用再拖累吾儿了!”
向前见老妪如此,连忙安慰道,“娘,这是好事,你别哭!”
“而且你这说的啥话,你养我大,我养你老,这都是我该做的,你不是我的拖累,永远都不是!”
“前儿……”
母子情深!
看得季文娇的眼眶也不由泛红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向前跟大娘的情绪才平缓下来。
季文娇见状,连忙提醒道,“向前
,这个地方不利于大娘的病,你们还是跟我走吧!”
向前有些犹豫,道,“季公子,若是我跟你离开,那丞相府那边……”
季文娇微微一笑,满是无所谓地说道,“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吗?”
“要是我真的在乎,那天就不会选择得罪丞相府的小姐了。”
向前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似乎是这个道理。
季文娇见向前还有些犹豫,不由再次开解道,“向前,我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但是你真的没必要顾忌这些。我既然敢答应帮你,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应对。”
为了增加自己话中的可信度,季文娇不由将一旁旁观的薛君城推了出来,“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向前打量着薛君城,只觉他衣着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小的不知!”
“不知道没关系!”季文娇微微一笑,道,“但我现在告诉你,他就是当今国主宠妃容妃的弟弟——薛君城!”
薛君城没想到季文娇会把自己推出来,不禁愣在了那里。
见薛君城还杵在那里不说话,季文娇不由悄悄地用手戳了戳他,然后朝着他使眼色。
薛君城回神,不由白了一眼季文娇,桃花眼中全是不情不愿。
即使如此,但望
着向前跟老妪两人,那薄凉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嗯!”
也许是向前第一次见如此显贵的人,一时也不知如何自处,直接便跪在了地上。
“求薛国舅帮我!”
季文娇知道薛君城是个傲娇的人,刚刚他能表态都已经够义气了。现在要是再让他说点什么,就有些强人所难。
于是在薛君城不耐烦之前,季文娇就已经先替他开口了。
“放心吧,薛兄是我朋友。我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一定会庇护我的。”
薛君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他的沉默,看在向前的眼里,那就是默认。
“如此,那就麻烦季公子,薛公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季文娇客气道。
“好了,别说这些,先跟我一道回去,给大娘治病再说!”
此刻,向前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季公子,我以后一定为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季文娇微笑着摆摆手,道,“向前,你不必如此。”
“我帮你,也是看中你的能力。当牛做马没必要,以后你好好帮我做事就成!”
“好,我向前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季公子的期望!”向前一脸郑重地说道。
季文娇拍了拍向前的肩膀,道,“好了
,不说这些,先跟我离开这里再说!”
薛君城一直保持着沉默,充当着一个工具人。
适时,他开口了,“季兄,吾突然想起还有事需要去做,你们坐马车先回去吧!”
季文娇狐疑地看了薛君城一眼,她的直觉告诉她,他说的这个都是借口。
言罢,也不等季文娇说话,他便抬脚离开。
薛君城一走,季文娇便招呼着向前母子上车。
可向前看到那豪华且纤尘不染的马车,再低头瞧瞧衣裳褴褛的自己过完年他娘,突然就有些怯懦了。
“季公子,我看我跟我娘还是不坐马车了。”
季文娇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顾忌。
“没事的,你跟大娘进来坐便是!”说着,季文娇还瞥了一眼老妪,意味深长地说道,“大娘现在身子弱,可禁不起折腾。这里到薛府的路程还有些远,少不了一番折腾,所以还是坐马车比较好。”
一边是自己娘的身体,一边是纤尘不染的马车。
孰轻孰重,向前是心中已经有了权衡。
“那就麻烦季公子带我娘坐马车先去薛府,我随后便到。”
“一起不好吗?”
向前摇头拒绝,“不了,做人不能太无耻,本就够麻烦季公子了。季公子能帮
忙将我娘带过去,我就已经够知足了。”
“至于我,年轻力壮的,走两步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