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怎么觉得季姑娘这是谦虚了呢?”
季文娇有些受不了容妃如此,便不再与其虚与委蛇。
“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了娘娘?让娘娘如此对待在下?”
“怎么会?”容妃掩嘴故作惊讶,“本宫可不曾这般说过。”
季文娇心中嗤笑,若眼前这人不是薛君城的姐姐,她肯定要怼得连她妈都不认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再次开口道,“娘娘是不曾说过,可这话里话外都透着怼在下的不待见。”
“若是娘娘不喜在下,不愿让在下为娘娘治病,娘娘只需知会一声,在下绝不会有二话!”
“只是薛兄那边,还麻烦娘娘跟他解释清楚,不是在下治不了娘娘的病,是娘娘不相信在下,不让在下治病。”
听到这话,容妃的脸色顿时变得难堪,不由大声呵斥道,“放肆!本宫要如何做,需要你来教吗?”
季文娇的腰杆挺得笔直,昂首迎视着容妃,不卑不亢,“娘娘自然不需要在下来教,但泥人也有三分土气,在下也不是任人揉搓之人!”
“丁是丁,卯是卯。娘娘就算要怪罪在下,也总得有个原因吧?”
容妃直视着季文娇,忽而大笑起来。
“哈哈
哈……”
看到忽而展颜的容妃,季文娇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季姑娘,果然好胆色,临危不惧,本宫佩服!”容妃笑着对季文娇说道,“刚刚本宫只是开个玩笑,想必以季姑娘的大度,应当不会介意吧?”
季文娇无语,这好赖话都被她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又不是圣人,如何会不介意。
但是看在薛君城以及沈尧的面子上,她也只好忍了。
于是她违心地说道,“不介意,一个玩笑而已,在下还是开得起的。”
“季姑娘当真大度!”容妃笑着说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季姑娘帮本宫看看,到底该如何治这恼人的病?”
季文娇微微点头,“娘娘的情况,在下夜从薛兄那里大致了解了一些。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有些话娘娘与他说,恐有不便,想必娘娘应该还是有补充的吧?”
容妃掩嘴轻笑,“季姑娘果真是个细腻的人,如你所说,本宫确实是有些难言之隐,不曾对其他人说道。”
“如此,那便请娘娘说与在下,好让在下给娘娘对症下药,治疗好娘娘的病。”
容妃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便朝着季文娇招招手,“你且附耳过来
!”
季文娇站起身走到容妃身旁,略略弯腰,让容妃能够贴着她耳朵说话。
听了容妃的话,季文娇的美眸之中多乐一抹了然,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的确是有些炎症。
季文娇回到位置上,容妃见她拧着眉不说话,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季姑娘,本宫这病还有得治吗?”
望着容妃那既期待又害怕的俏脸,季文娇浅浅一笑,点头肯定道,“自然能治!”
容妃一脸震惊地看着季文娇,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真的能治?不是在逗本宫开心!”
“自然是真的!”季文娇瞥了一眼容妃,一脸认真地说道。
容妃喜出望外,“若是季姑娘当真将本宫的病给治好本宫必定重重有赏。”
“给娘娘治病,在下只是还薛兄的人情,所以重赏就不必了。”季文娇摆摆手,笑着说道。
容妃却不这样认为,“阿弟的人情那是阿弟的,一码归一码,你若治好本宫的病,那便是本宫欠你的情,自然不能这样算了的。”
季文娇莞尔,“娘娘太客气了,在下受之有愧!”
“有愧与否,本宫心中自然有杆秤。”
季文娇不想跟容妃纠结这个事,便故意岔开了话题。
“娘娘现在
说这些,还为时尚早,等在下给你把病治好,再来纠结这些不迟。”
“嗯!”容妃认同地点头点头,一提起自己的病,她便立马催促起来,“既然你有法子治本宫的病,那赶快给本宫开方子,本宫要早点治好!”
“娘娘,不急!”季文娇哭笑不得,摆摆手,缓缓道,“这治病哪儿能一蹴而就,都是循序渐进的事。”
“若是过于追求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伤了根本。”
容妃默了默,追问道,“如此,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季文娇心头暗笑,这病人都是这样,生了病来找医生,总觉得医生跟神仙似的,能够药到病除,吃了药立马见好。
殊不知,这医生也是人,哪儿有那么神。
这样的事情,她在现代的时候可是见多了,自然知道如何安抚病人的情绪。
“娘娘不必担心,只要按照在下的方子用药,娘娘养个几年也就好了。”
“几年?”容妃一听这话,瞬间瞪大了眸子,脸上瞬间闪过些许黯然之色,“就不能快点儿吗?”
“娘娘你的难言之隐好治,但那每逢阴雨季节腰背酸疼,这是你生产之后落下的病症,根深蒂固,需得一点一点拔除才行。”季
文娇耐心地解释道。
“否则,只是治标不治本要不了些许时日又得卷土重来。”
容妃一听自己的暗病治得快,那黯然的俏脸复有了些许笑容。
“如此,那就麻烦季姑娘了,赶快给本宫开那治病的药方,让本宫早日摆脱那非人地折磨。”
“那治疗暗病的方子十分的简单,娘娘只需要准备适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