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娇有些错愕地盯着薛君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愣在了那里。
沉默良久,薛君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立马解释道,“抱歉,吾只是太惊讶了,没有别的意思。”
殊不知越是解释就越是掩饰,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
季文娇回过神,笑着说道,“说实话,我也觉得惊讶。没想到出去吃个饭,也能与人结仇。”
说着,季文娇不由摊开双手耸耸肩,叹了口气,“我也很无奈啊!”
薛君城双眉紧蹙,沉声问道,“是何人伤了你?”
见薛君城这样问,季文娇不由揶揄起来,“怎的,薛兄这样问,是想替我报仇吗?”
“有何不可?”薛君城定定地看着季文娇,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到这话,倒是让季文娇有些意料之外。好在她反应快,瞬间找到了自己的思绪。
“如此,我岂不是要谢谢薛兄了?”
“谢就不必了,先告诉吾,到底是谁伤了你?”
季文娇本就是开玩笑,不想薛君城却是当了真。
这沈家在南国算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季文娇不想薛君城掺和进来,给他惹上麻烦。
于是,她冷静地摇摇头,“这是我自己惹
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就不劳薛兄出面了?”
薛君城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一张俊脸立马就垮了下来,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
“哼,之前让吾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话的。怎的,现在翅膀硬了,就想过河拆桥?”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不需要跟吾合作了?”
对此,季文娇觉得十分的委屈,她分明不是这意思,怎的他就曲解了她地意思呢?
薛君城这个盟友,季文娇还是很看重的,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想与其分道扬镳。
她生怕两人之间因此生了隔阂,便连忙解释起来,“薛兄,你怎会如此想呢?”
“再怎么说,咱们二人也是共患难过的过命之交,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薛君城撇撇嘴,不为所动,“嘴上说得好听,你不也如此吗?”
“薛兄,我不告诉你,自然有我不告诉你的理由。”
“理由?恕吾才疏学浅,还真的想不到,还请季姑娘明示!”薛君城依旧沉着脸,说出来的话也是冷冰冰的,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说实在的,季文娇真的有些受不了他这种阴阳的语气。
虽然之前薛君城说话也不怎么好听,但却胜在实在,
不会转弯抹角。
如今他说话一波三折,话中有话,让人难受得紧。
“薛兄,咱们好好说话,成不?”
薛君城淡淡地瞥了一眼季文娇,没好气道,“是吾不好好说话吗?难道不是你吗?”
季文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薛兄,我不告诉你,自然是为了你好,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为我好?那是你觉得,吾可不这么认为。”薛君城冷声道,“你若是真为我好,那就应该告诉我,而不是在这里遮遮掩掩,跟我兜圈子。”
“难道你没听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句话吗?”
“若是你招惹上的人真的那么厉害,难道会查不出我与你的关系,然后伺机报复?你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也不至于把我置在明处,一点准备都没有,到时被人阴了我都还不知道仇家是谁!”
不得不说,薛君城地这一番话,让季文娇觉得很有道理。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覆巢之下无完卵!
季文娇稍稍思忖一番,不由抬眸看向薛君城,“你可知道南国沈家?”
“沈家?”薛君城淡淡道,“是南国第一首富那个沈家吗?”
“是的!”
薛君城是个聪明人,瞬
间明白了季文娇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伤你的人是沈家的人?”
“是的!”
薛君城继续追问道,“沈家的谁?”
“沈明聪!”季文娇如实回答道。
“沈明聪?沈家家主沈万生的儿子——沈明聪?”
季文娇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是的,就是他!”
说着,季文娇的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是不是不知道最好?这沈明聪有沈家那棵大树做保护伞,一般人可是不敢招惹的。”
薛君城白了眼季文娇,道,“一般人不敢招惹?可你觉得吾是一般人吗?”
“薛兄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也犯不着跟沈家为敌不是?能置身事外自然是最好的。”
“若吾说偏不呢?”薛君城定定地看着季文娇,一脸严肃。
“什么意思?”季文娇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转瞬即逝。
“你是聪明人,难道还不理解吾话中的意思?”薛君城挑眉看向季文娇,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怎么说,你也是吾照着的人,那沈明聪竟然敢找你的茬儿,岂不是不将吾放在眼里吗?”
“区区一个沈家,吾可不怕!”
听到这话,季文娇默默地
在心里给薛君城竖起大拇指,忍不住感叹道,“此子真勇!”
“薛兄,虽然你的实力不弱,可那沈家的实力也不是盖的。”
“据说这沈家黑白两道通吃,不管是朝廷上,还是商界中,他们都是举足轻重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