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骁点点头,“还记得那个武珪吗?也被你打肿脸那位,他也在国子学读书,他目前还和宇文嗣武厮混在一起,所以今晚我没叫他。”
“李淮呢?他现在叫宇文怀德吧!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就跟在宇文嗣武屁股后面混,这人很坏,宇文嗣武还多少讲点义气,但这人是骨子里的坏,我是不敢招惹他,对了,他母亲改嫁了。”
宇文螺改嫁了,李邺顿时有了兴趣?
“她改嫁给谁了?”
“侯莫陈家的老七,我叫他七叔,大名叫做侯莫陈怒,人若其名,脾气暴烈得很,嫁给他,估计有得苦头吃了。”
今天是
李邺离开酒馆返回学校,走到太学大门口时,忽然一把飞刀从他侧面飞过,钉在墙上。
李邺注视一丈外的飞刀片刻,拔出腰间佩剑,向黑暗处走去。
“你出来!”
从黑暗处走出一人,正是从马球场上逃匿的黑矛,他怀中抱着一个孩子,上前几步跪倒在李邺面前,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