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能躲则躲。
“他们怎么好像很怕你的样子?”顾青予不知道之前的事情,诧异地问,“他们见过你吗?”
“没有。”江晚凝信口胡诌,“他们分明怕的是你,我只是因为跟在你身边罢了。”
顾青予总觉得,这些衙役平日里虽然见了他很恭敬,却不曾这般害怕。
看江晚凝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深究。
刚到顾青予办公的地方,就看到谢云舒也来了。
一改之前傲慢挑衅的态度,谢云舒躬身道:“下官给世子、世子妃请安。”
“谢大人的伤好些了吗?”江晚凝温声问,“怎么昨日就突然走了?”
“下官已经没事了,多谢世子妃收留。”谢云舒依旧弓着身子,十分恭谨,“若没有别的事,下官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