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友旺心里也清楚,他所从事的这个职业确实很危险。这些年因为抓捕罪犯,牺牲殉职的警员可真不少呢!
等到联防队员押着垂头丧气的李茅,跟他带来的混子看守在一起,来时还幻想着很快就能坐地分钱的混子们,此刻终于明白,他们下半辈子怕是完了。
吼出这番话的同时,牧山河又道:“大青,过来!等下摸过去,咬他的手,去!”
拍了拍趴在身边的大青狗头,牧山河又小声的叮嘱了一番。没等木友旺反应过来,大青便快速的窜了出去。于此同时,牧山河也小声道:“二旺叔,快跟上!”
这些混子都年青,等他们服刑出来,恐怕很多东西都物是人非。即便想洗心革面重新开始,那他们所需付出的努力,也会比其它同龄人更多更辛苦。
甚至于,在本地他们根本混不下去,没人愿意跟蹲过牢的人打交道。名声坏了,想在本地工作或成家,恐怕也没那个父母,敢把女儿嫁给他们这种人。
这并非偏见,而是很现实存在的东西。可在牧山河看来,他们也算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非他们心存贪婪之念,此刻又岂会被看押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