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温家姑娘也挺可怜的,板上钉钉的婚事,谁知来了个赐婚,怕是以后都不好嫁人了。”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温家百年望族和大世子也算是门当户对。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再怎么能跟公主比?那可是太后唯一的女儿,当今圣上的亲妹妹。”
“也是!”
“要我说啊,那温家的也不是个好的,都被退婚了,还敢出来招摇过市,不知羞耻。”
这位公子越说越来劲。
“温家还百年望族呢,出了个这样的女儿,还不打死,送去尼姑庵都算轻的。”
其余三人看着他,怎么能这么说呢。按理说是温家姑娘被公主抢了婚事。
她才是受害人吧?
“呸!!啊啊!!放手,谁人敢打小爷!”
这公子被暗卫一脚踹在腿上,跪倒在地,手还被反抓着,疼得他啊啊大叫。
金重站在二楼冷冷的看着。
“李公子,谁不知道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求娶温家姑娘,被温家拒绝了,竟敢在这大放厥词。
辱温家姑娘名声,不说温太傅找你算账,我们虞国公府都不会放过你。”
“虞国公府?你谁啊?啊!!”
还没说完,二楼包间一个杯子飞来砸在他额头上,李公子额头上流出血,疼得哇哇乱叫。
“我是你爹!”
绘长梨从包厢出来,抱着手看着下面。
堂下的人看到出来的是这祖宗,立马低头装作没看见,识趣离开案发现场。
“绘,绘长梨,你敢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李公子大喊大叫。
绘长梨嘴角咧开好看的弧度,一脸坏笑。
“我干嘛不放过自己?你这话说得真奇怪,我的好儿子!”
“你!!”
李公子想起这人刚才自称他爹,他爹可是兵部尚书,绘长梨竟敢大言不惭。
“你什么你,银午给他丢回尚书府,我倒要看看你爹敢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暗卫银午领命,抓起李公子,像领小鸡仔一样,把人带走了。
而李公子的三位好友,早在绘长梨出来时,就跑没影了。
他们可犯不着为了个塑料兄弟得罪绘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