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从前的不甘心,全都抛诸脑后,它们不再是刘长清的心魔。
“说到底,这还要谢谢你。”刘长清把蛇皮袋系好,担心火车站会碰撞开,还用早就准备好的长布条又结结实实地捆了几圈。
不妨碍提着,还会更保险一些。
刘长清坐在已经收起来的床上,底下是一层床板。
“嘉嘉,你让我知道原来自己赚钱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是什么感觉。”
像她这样没有靠山,两片瓦下没有家的孩子,经济独立,才能更安心地探索世界。
段嘉嘉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还是你自己能想通。”段嘉嘉认真说:“换成想不通的,就算赚了再多的钱,他们还是会被困在里面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