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妃尖叫着抓住裂开的衣服,往中间裸露的皮肤上拢去。
“这不知来路的野种,也配当朕的太子?”
太后眼皮一跳。
张妃表情像见了鬼似的。
原来陛下知道!陛下知道她被……
羞耻,惭愧,难堪,恼怒……这些复杂的情绪铺天盖地将她吞没,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自尊心。
张妃试图伸手去握住宇文渊的手,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
“不是的,陛下,臣妾,臣妾一心为您孕育子嗣,一心想要为您解忧……”她疯狂摇头,状似癫狂。
“可是您只看得见墨连月华那个贱人,对臣妾的一片真心却视而不见,这到底是为何?是为何!”
她越说越是凄厉,瘫坐在地上,疯狂抓着自己身上的皮肉,抓出一条条血痕来。
宇文渊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吐出真相:“你不是为了朕,你是为了权势和地位,为了将来能当上太后。”
“不是的!你错了!”张妃嘶吼着反驳。
那些日子里,她看着心爱的陛下每日宿在永乐宫,而自己只能任由其他男人在身体上耕耘。
那肥胖的身躯,那令人恶心的喘息声,那粘臭的汗液……
她强迫自己去承受这些羞辱,就是为了陛下能够像从前一样宠爱她。
宇文渊后退了一步,对张妃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真让朕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