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茶玖问:“你不用去校场巡练?”
沈北战不以为意:“那群小兔崽子自觉得很,根本不需要我在场盯着。”
“哦,所以刚成婚那时,你总去校场待到那么晚,都是为了躲我。”
沈北战:“……”
糟了,夫人旧事重提。
沈北战尴尬地挠挠脑袋:“这不是,不是因为,当时咱们还不熟悉嘛。”
茶玖继续落笔写字,凉凉道:“哦,难道我们现在就很熟吗?”
沈北战眼睛滴溜一转,嘴角的笑容不怀好意:“现在也不是很熟,要不,夫人,我们再熟悉熟悉?”
茶玖还想抬手给他脸上再画一道,却被迎面而来的炙热气息捕获。
墨台被打翻。
笔架在摇晃。
沾满了浓郁墨汁的狼毫在纯白的纸上来回挥洒,力透纸背,勾勒出字字软声细语。
灼热的午后日光在窗台乍泄,细碎光芒撒满宣纸。
三个时辰后。
茶玖趴在沈北战怀里,浑身疲软。
“你混账。”她的声音绵软无力。
沈北战表情餍足,眼神怜爱地低头看她。
“阿沅。”他抱紧她,恋恋不舍。
“嗯?”茶玖觉得他的语气不对。
他埋首在她温暖柔软的颈窝处,闷闷道:“下个月,我要出发去边疆了。”
茶玖的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