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擦干眼泪,看着我,楞楞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怪我?”
“嗯,当然啦。”
诗雨听后,重新展露笑颜。
“就凭你这句话,本姑娘以后尽力罩着你!”
诗雨说到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她从储物戒里掏出几瓶疗伤的药,有内服也有外用的。
“差点忘了,我是来给你送药的。这可是上好的药,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全给你了,你可得快点给本姑娘好起来!”
沈弃看着摆在一边的伤药,微微一笑“谢谢你,诗雨。”
“跟本姑娘不用说谢,生疏了。”
“是是是。”
“话说回来,你不知道,这几天过得可精彩了。”
“什么?”
“你不是因为偷看沈月洗澡被罚跪么,后来发现是沈闵偷看的,东窗事发便把你拉去顶罪。”
“据说后来怕你死不承认,想在祠堂外面弄点迷惑心智的花,让你自己承认。”
说到这里,诗雨愤愤不平
“说什么只是迷惑心智,呵,当别人傻?那种花,如果被入了筑基的修士吸入,确实只是迷惑心智。但如果被筑基以下的修士乃至普通人闻了,极易暴毙而亡。”
“居心叵测,居心叵测!连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弟都容不下,简直太可怕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沈闵已经从族谱里除名了,同时被丢到了偏远庄子里自生自灭,真是大快人心!”
沈弃听完,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一连多日的憋闷也一扫一空。
呵,不枉我多日的精心布置…
欸,等等,什么精心布置,我刚刚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