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手中五味子，眼睛随着它转动，口中的回答更是下意识的回答。
突然，陈宁看见陈妮手中的五味子抬高了，然后一把抓住。
就这样，两只手，共同抓着半串五味子。
陈宁就感觉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
地面为什么没有地缝。
“你要吃，就吃吧，别嫌弃我吃过就行。”陈妮先是一愣，后面放开手。
陈宁听着耳边声音，嗯了声，随后低下头，手中握着半串五味子，浑身闷热，不敢看她们。
尴尬。
太尴尬。
非常尴尬。
为了半串五味子，以至于陈宁以后每次吃这个东西，都会想起这一幕，像是被刻在脑子里了。
也就是这次，陈宁每次见到陈妮就远远的躲开，躲不掉就装死人，低着头，她问的时候，才讪讪回几句。
也是因为这个，陈宁每次去她家借东西，就感觉很别扭，后来连进她家屋的次数都少了。
陈宁坐了一会，听着她们母子开始聊家常时。
“姑，婆，我先回去了。”
陈宁说完头都不带抬起，就跑回家了。
身后留下两人在原地发笑。
回屋后，陈宁坐在灶台后。
“你咋了？惹事了？”母亲正在洗案板，看着突然回来的陈宁，出声询问道。
“没事，有些难受。”
母亲听到这话，丢下一句，你慢慢难受吧，边开始继续干活。
陈宁不再出声。
拿起木枝在地上开始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