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边也在一旁的纸上列出了每一天需要付出的钱数,从这张表上就可以看出:
开始几天确实不多,只有几文几十文钱;
到了第十一天,才过了一贯;
到了第二十天,也才五百贯出头;
但到了第二十五天,开始要付一万贯多钱了;
第二十八天,这一天得要付出十三万贯多;
而最后两天,各是二十六万贯多与五十三万贯多!
换句话说,正是最后的两天,确定了耶律先非常惨痛的输局。
“哎呀呀!不要那么复杂了。这抹掉零数,就算一百零七万贯吧,减去五十八万贯,也就超了四十九万贯,小公子输了我……乖乖不得了,四千九百匹马!”秦刚开始掰着手指头念念有词。
“哇!”耶律先一下子急得大哭了起来。
这下却轮到秦刚尴尬了,他这才醒悟到,对方本来就是一个女子,虽然是契丹人,生性要比宋人豪迈些,但终究是扛不住太大的事!
更何况,这是一笔几十万贯的赔偿,他赶紧致歉道:“玩笑啊,玩笑,小公子不要赔的!王爷作证,就是算出来玩玩的!”
耶律宁早已上前拉过自家的妹子,在她耳边连连叮嘱不要过于失态,这才止住哭泣。兄妹两人又向吴王致歉后先行退去。
最后厅里留下的吴王沉默了半响才开口道:“第二个方案算是你开了个玩笑,这第一个方案可还能当真?”
“当真,当真!”秦刚赶紧回答,“不敢与王爷开玩笑。”
“你这个人,太可怕!”吴王看了看他,“不过,本王也掌握了要点,与你做生意,只须不要想着从你身上占便宜,我便不会吃大亏!”
“王爷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