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眼睛一亮,白启明的这个主意好,自己不如就仗着自己的身份写一封请功的折子,这样还可以避免打草惊蛇,如今大叶刚刚结束战乱,若是在此时,打草惊蛇,怕是一场大战避免不了,西州境内到现在还没有委派哪位王爷,加上齐王一事,也是伤了元气,如若打起来,怕是宣王很快就会占领西州,从西州一路攻去,便可达中州,也就是京都,这种事情太冒险了。
“未经宣召,然吾为王族,思前谋后,当机立断,斩其反骨,稳定铜矿,固我大叶江山,还望圣上周详。” 白启明洋洋洒洒地写下这段话,递给永王看。永王仔细看了之后,看向白启明,眼里不由得多了一丝赞赏。“果然是读书人。”
永王让人着秘道将孟珂送了出去,这白启明本就是官员,只是在永王府多逗留了一会儿,很快也就离开了。 永王妃看着心情大好的永王,不由得酸道:“王爷,我看那孟家主长的也不错,头脑也很是聪慧,想来这后院也是空落的许久,不如请这孟家主常来,多些热闹。”
永王一听,糟了,自己家后院要起火,忙拉着王妃的手说道,“王妃这是哪里话?我这后院何时空落过?满院芳菲,可本王只喜翠微阁的风景,你又不是不懂?你看安儿如今已经长大了,你我以后,就可以多些清静,什么时候我们也泛舟月湖,常青山碧波?” 永王一边说道,一边手有些不安分的在永王妃身上摩挲了一下,永王妃瞬间耳红,打断了永王的手,“这般岁数了,还没个正经。”
“娇妻美人,本王可不想做什么柳下惠。”
永王妃的脸不由得更红了,这永王总是没人正经,这后院可还有着三房小妾呢,拿自己当什么呢,哼。
“王爷,我说的是真的,那孟家主虽说和离过,但也是个妙人,不如王爷...”
“胡说,本王先前不过是说笑,调侃,这孟家主可是白启明心怡的女子,本王视白启明为朋友兄弟,这朋友兄弟的妻子,本王怎么会肖想?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 永王立马正色道,与刚才那个不正经的王爷顿时判若两人。
“我也只是说说,王爷急个什么劲?你要心里当真只有我一人,那后院的那三个是怎么回来?” 永王妃娇嗔了一句。
“咳,这不是权衡之计吗?你想想,我要是不纳几房小妾,皇兄见你我子嗣如此稀薄,还不得再塞给我几个?与其等皇兄塞进来,还不如我自己娶进来,这样你这后院也省心不是?”
永王妃见自家王爷把这纳妾的事情都说的好像是体贴自己一般,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不过说句实话,那三房小妾似乎还真的是个摆设,平日里,王爷都是宿在自己的屋子里的,只是偶尔会去他们三人房中歇息,一个月,最多也不过五天,这整个永王府,都心明镜似的。好吧,自己先姑且算了吧。
哄好了自家这把火之后,永王拉着王妃的说道:“莲儿,本王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这次承了孟家主和白大人这么大的一个人情,本王这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你不如帮本王想想,赏他们两个人什么比较好?”
“我听说孟家主不是一直想要建一支商队吗?这要与其他几个州通商,要有文谍,不如王爷就送她这个文谍就是了,这白大人就更好说了,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王爷不如向皇上举荐,升个官不就成了?”
永王摇了摇头,“这白启明,本王看得出来,以他的才智,若是当真想往高处爬,还真的不难,可是这人眼中似乎并没有对这官位的欲望,这样的人,你就算给他升再大的官,也非他心中所想;不过本王倒是看得出来,他这人心中,情意反倒是更重些,尤其是对这孟家主,本王几次调侃,也只是想确认他心中的想法,也想知道孟家主的意愿,可惜,白启明的想法不言而喻,都写在脸上了,可这孟家主,反倒似乎顾虑重重,本王也不好强求;至于孟家主,本王也提了这通商文谍的事,不想被她一口回绝了,所以本王这才犯了难。”
“这天下做官的想往上爬的,我倒是见过不少,这白大人还真是个异类,这孟家主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竟让他如此倾倒?听王爷这么一说,我都想会会了。”
“莲儿,你呀,难道本王对你不好吗?你竟然还要去羡慕旁人?哼,今天晚上本王定要重重罚你。”永王说的有些露骨,永王妃却俏脸一红,她与王爷膝下只有一子,主要还是因为自己身子骨太弱,难以再生养,所以她也曾劝说王爷纳妾,可这妾倒是纳了,可王爷却还是喜欢赖在她房里,开始她还推一推, 不料永王爷当即表明心迹,他是不会让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的,她是听的又心喜又心惊,她抱着他哭了好久,最后还是永王哄好的。 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后院三房小妾,至今无一人有孕,世子之位稳稳当当,她这王妃之位也无人敢挑衅。嫁夫如此,她还求什么?
“王爷又胡闹,我只是好奇,哪里羡慕?”永王妃推了推永王的手,两个人恩爱的模样,正巧被后院的正结伴的两个女子看到,心里不由得别扭。真是想不明白,这永王妃到底哪里比他们几个强?论年纪,他们可都比王妃年轻,论相貌,也不输王妃,论才情,他们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这王府,这王爷还只宠王妃一人,这时间久了,心里难免会心生怨怼。
“一把年纪了,还公然在这府里与王爷卿卿我我,也不知道害臊。”一个女子身着一套水粉色的罗裙,头上戴着一只翡翠的簪子, 目光灼灼地看向永王和永王妃。
“妹妹这话说的,这府里谁不知道王爷和王妃两个人感情好?” 另一女子嘴角上扬,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道。
“那姐姐就好好在这儿欣赏吧,妹妹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先回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的这个女子轻蔑地一笑,刚嫁过来不到两年,怎么就耐不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