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哈哈一笑,“本人全能,只要钱到位,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又来了又来了,真不知道他打哪儿来的自信,好像天底下就没有能难得住他的事。
林月心翻了个大白眼:“我闺蜜的病可不好治,你最好说话算数,我可不想在我闺蜜长辈面前丢脸。”
“你还是不信我。”陈海无奈至极。
他就纳闷了,林月心怎么就成天拿有色眼镜看他,他所展现出的能力难道还不够取得她的信任吗?
“你让我怎么信你?”林月心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谁让你天天吊里啷当没个正形,看上去就让人觉得你这人不靠谱。”
“是吗?”
林月心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陈海了解了,感情问题出在这儿。
“我这叫真性情,你懂个啥?”陈海穿上外套:“走,前面带路。我今儿就让你开开眼,省的你天天气我。”
……
枫城市中心、梧州唐悦小区。
“实在抱歉,令千金这病鄙人实在束手无策,张先生,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麻烦您跑一趟,老秦,送一送钱医生。”
钱医生走后,张天明收起笑容,脸上蒙上一层阴霾。
又是这样,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放眼全世界,钱医生的医术都算得上顶尖。就连钱医生都束手无策,张天明真不知道还能请谁。
“爸,你看我把谁请来了。”一个欣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张天明强打起精神,出门迎接。
待到他看清来人长相脸上顿时神采焕发。
国医圣手陈寻鹤,经方派泰斗,一身医术登峰造极。
他的医术高到什么地步?
阎王要人三更死,他也能留人到五更。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闲话待会儿再说,先让老朽给令千金把把脉。”陈寻鹤笑着开口。
“对对对。”张天明连连点头,然后虚手一引:“这边请。”
他将陈寻鹤带进他闺女的卧室,陈寻鹤打眼一瞧,心顿时一沉。
只见床上那少女浑身长满白癣,双脚肿大,皮肤呈现病态的绛紫色。
陈寻鹤悬壶行医几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怪病。
当真棘手。
见他眉头紧蹙,张天明心里慌的不得了。
过了好久,他试探地问道:“陈老,我闺女这病……”
“莫慌,张先生请到房间外等候,容老朽好生想想。”
闻听此言张天明心凉了半截,前几位名医都说过这话,他不禁往坏处去想。
“一切就拜托先生了。”
他最后看了他闺女一眼,起身,惴惴不安的走出房间。临走时,他还不忘把门带上。
气氛压抑至极,张天明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闷烟,他儿子张不篁也不敢作声,生怕声音大点张天明就迁怒于他。
客厅里充斥着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仿佛一触就会歇斯底里的疯狂起来。
过了很久,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死寂憋闷的气氛。
张不篁愣了下,赶紧过去开门。
不等张不篁说话陈海就探头进来,一点都不见外。
“你闺蜜在哪儿呢?快带我去见她,抓紧时间解决,我后面还有事。”
林月心以手扶额,满脸羞愧,这下丢人可丢大了。
她赶紧拽了拽陈海袖子,低声呵斥:“你讲点礼貌行不行?”
陈海停下脚步,不解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一路磨磨蹭蹭的还成我的错了?”
林月心懒得理他,调整好状态,冲随后走来的张天明鞠了一躬:“伯父好。”
“是你啊,小月。”张天明礼貌笑笑,转而看向陈海:“这位是?”
“这是我为小爱请来的医生,他叫陈海,他说他有把握治好小爱,所以我就带他来看看。”
生怕陈海胡言乱语惹张天明不开心,她赶紧上前拉住陈海胳膊,并丢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张天明本就心情烦躁,又看陈海这么年轻,也就没剩多少耐心。
“你有心了,不过我们已经请来一位名医,你还是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这样啊。”林月心也待不下去了,拖着陈海就要往外走。
这下陈海可不答应了。
他是来赚钱的,可不能白跑一趟。
“你确定你们请来的那位名医一定能治好你女儿的病?”
“不说话你能死啊。”林月心急了,忙替他向张天明道歉:“我这个朋友不会说话,伯父多担待,我俩这就走。”
“如果连陈寻鹤陈老都没有办法,我看你也够呛。”张不篁很不爽陈海这目空一切的态度,忍不住开口呛了他一句。
“陈寻鹤吗?”陈海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天明隐隐察觉到什么,脸色认真下来:“你认识陈老?”
“何止是认识,熟得很。”陈海言辞凿凿的说道。
“怎么可能,就你?”张不篁上下打量他两眼,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陈老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跟你这种人搅合在一起?”
陈海很不舒服,他不过是实话实说,那个张不篁狗吠什么?
现如今张天明已失望到极点,也不甘心到了极点,因此他哪怕明明看不上陈海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你确定你能治好我闺女的病?”他试探地问道。
陈海毫不犹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