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来说,叫调查,不然你以为我怎么那么快把你从绑匪那救出来?”
所以,傅临渊让人查了她的行踪,才知道她被绑架了,才那么快赶来救她。
可就算这样,她也不会感激他。
而且昨天,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又是被打,又是失身,总不能再找到那两个绑匪,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再还回去,那就只能把火发在眼前这个既得利益者的男人身上了。
她一把将傅临渊拽过来,按在床上,翻身跨坐他腰间,伏着身子,揪着他浴袍的领子,咬着牙说,“说起来,你才是一切祸端的始作俑者,又占了我便宜,不能就这么算了。”
傅临渊没反抗,也没打算反抗,仰躺在床上,幽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衬衫下的风景随着她的动作晃荡,幽深的眸子晦暗不明,声音暗哑,“那你想如何?”
她缓缓凑近他,说的暧昧,“我要惩罚你。”
他眸光明亮,“好,你说怎么惩罚?”
“那你别动。”
“不动。”
姜羡鱼小手拍了拍他的脸,笑得撩人,“那你闭眼。”
傅临渊听话的闭眼。
姜羡鱼露出一个狡黠的狐狸笑,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条领带,蒙在男人脸上,随后又用领带的尾端,将男人双手绑住,就像昨晚自己被他恶劣对待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