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争气，一颗心被撕的生疼，难以呼吸。
这么没尊严的事情，她又怎么会说呢？
姜羡鱼沉默了片刻，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对，就是很讨厌你。”
手腕上的力道骤然加剧。
本以为以傅临渊的高傲和强大的自尊，自己如此在他雷点上蹦跶，他会直接让自己滚。
没想到，他狠狠地把姜羡鱼拽到了自己面前，拂了拂她耳边的发，尊贵雅致的脸上，说出的话却是那么恶劣。
“厌恶你也得受着，并且往后每一天都要受着，还要看着你厌恶的人天天......”
最后两个字落下，姜羡鱼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的话，是他从口中说出。
胸腔蔓延着被羞辱的怒火，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