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她玩阴的,我们就按阴的来
陈桥又接着说了,“玄霜说,给凶手和梁晓洁催眠的技术不精,三个月这种催眠术就会自动消解,但若强行解开,会导致他们记忆紊乱,甚至可能会变成痴呆。如果白清卿只是感兴趣学了一点,不精,那就说得通了。”
“三个月......”
姜羡鱼呢喃出声,“三个月都结案了,那黄花菜都凉了。”
“说的就是这个。”
陈桥愤愤不平,“她打得也就是这个主意。”
“就这么放过她了?”
姜羡鱼有些不甘。
明知道是白清卿做的,却因为没证据,拿她没办法。
“不会。”
傅临渊沉声道,“既然她玩阴的,那我们就按阴的来。”
姜羡鱼看他,“你要做什么?”
傅临渊摸了摸她的头,“这你就不用管了,等着看好戏吧,我不会让你白受那么多惊吓和委屈的。”
姜羡鱼目光落在他身上,眼里带着疑惑之色,“傅临渊,你真的忍心对她下手吗?”
怎么说也是他曾经的挚爱和孩子的母亲。
他能随意割舍下这段感情吗?
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这里的情,是恩情的情,就冲白清卿生下阿遇,这件事就不好解决。
傅临渊大概猜出她的心思,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问,“担心我对她心软?”
姜羡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试图掰开他紧紧地搂住自己腰肢的手,“别抱那么紧,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他稍稍松了一些,去也没完全松开,埋首在她颈侧。
姜羡鱼想提醒他陈桥还在这,注意点形象,可余光一瞥,发现陈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此时客厅里,只有他们彼此。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左心房的位置,专注且认真地说,“你不要多想,现在这里只为你一个人而跳动,不管我跟白清卿有过什么,那都随着失去的记忆抹得一干二净,现在我们才是一体的。”
“你的安危和感受才是我在意的,所以白清卿既然敢伤害你,那我就要让她付出代价,她不讲武德,玩阴的,那我就陪她玩阴的,看看谁能玩的过谁。”
“可是她是阿遇的母亲,不就怕以后阿遇长大了,恨你吗?”
姜羡鱼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她不配。”他眼神冷了下来,“她不配当阿遇的母亲,你跟阿遇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看他提过她吗?”
姜羡鱼想想,还真没有。
傅临渊说,“两年前,如果不是她,阿遇病发的不会那么快,也不会那么勤,更不会受那么罪。”
姜羡鱼心里一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是说,两年前阿遇发病都是她造成的?”
“嗯,都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手段,她知道我在意阿遇,所以就用阿遇牵绊住我,一次又一次,直到让你捐献骨髓,彻底让我们离了心。”
“.......”
姜羡鱼张了张嘴,为了这个迟到两年才知道的真相而惊讶。
嗓子眼堵的难受,不知道是心疼阿遇还是怎么着,不自觉的红了眼,抓着傅临渊胸前的衬衫,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艰难,“她、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那、那可是她的孩子啊......”
傅临渊安抚的拍了拍她,“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她心软,早在她对阿遇那些事曝光之后,她就不再是阿遇的母亲,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在我眼里,她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姜羡鱼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趴在他胸口缓缓地开口,“傅临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他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知道。”
作为一个妈妈,听到另一个妈妈对自己孩子做的这些,是很残忍的。
稍晚一点,傅临渊哄睡了姜羡鱼,就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对电话那边的人吩咐,“动手吧。”
冬雨连绵,雨下了两天才停下,这边停了没多久,那边就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
下了一夜,此时外面已经一片皑皑白雪。
横店属于南方,很少会下这么大的雪,本地人都高兴坏了,甚至还因为各种奇形怪状的雪人火出了圈。
姜羡鱼睡到自然,床头放着一杯温水,入口还是热的,这般贴心,肯定是傅临渊。
她笑着将水喝下,穿了件外套去了厨房。
厨房,傅临渊正在做早餐。
男人身高腿长,白衣黑裤,最普通的打扮却穿出最亮眼的效果,应和着外面皑皑白雪,连背影都好看的不像话。
傅临渊个子高,但是灶台和头顶的油烟机却没有那么高,他正在煮粥,笔直修长的腿微微岔开一些,微微弯着腰,才能看得到粥熬煮的情况。
姜羡鱼站在门口看了几秒,被洗漱作羹汤的男人迷得心软软的,走过去,抱住他的腰,脸贴在后背,“今天煮的什么粥?”
“你最爱喝的鸡丝粥。”
他火关小一点,缓缓转过身,先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给了一个早安吻,又抬手轻轻地压了压他头顶翘起的头发,“先去刷牙,早饭快好了,牙膏和牙刷都在洗手台上,用热水。”
这两天他们的相处模式都是这样,姜羡鱼由一开始比习惯也变成了理所当然,只是出去不到半分钟,又小跑回来。
“傅临渊。”
他盯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