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紧张的看着。
见姜羡鱼蹙着眉,将她抱在怀里,捂着她的眼睛,冷着脸对护士说,“轻点,我老婆怕疼。”
护士握着姜羡鱼手臂抖了抖,他看的更是心惊。
护士纯属是被傅临渊吓得。
姜羡鱼一把拉下男人的手,对护士温柔的笑笑,“没事,不用管他,慢慢来。”
那么有经验的护士,愣是被他吓出帕金森。
傅临渊真应该反省反省自己。
护士抽完血,留下两支涂抹皮外伤的药膏就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傅临渊关上病房门,回到病床前,拿起一个棉签,又在她针眼处轻轻地擦了一下,抹去留出来的一滴血,满脸担心,“是不是很疼?”
姜羡鱼摇头,“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可是挨了一针。”
他这个陪护可比她患者紧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