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告诉你。”
“好啊。”
他们现在彼此失忆着,都不记得之前事情了,难免会有谢承维之流利用这件事像今天这般挑拨离间。
点点头,也提出了要求,“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可以瞒着我,嘴是用来说话的,不可以不长嘴。”
他点头,就这么抱着她不放手,下巴抵在她头顶,垂下的眸子掩藏住眼底的阴翳。
谢承维......
你该死!
“嗡嗡嗡——”
夜深人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傅临渊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缓缓坐起身,骨节分明的手将手机拿在手里,按了接听。
“主子,谢承维跑了,连夜跑回了南洲了。”
电话里传出玄霜冷若冰霜的声音。
傅临渊眸色暗沉了一下,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姜羡鱼露在外面雪白的香肩。
似是被惊扰了,姜羡鱼蹙眉挥开他的手,嘤咛着‘傅临渊不要了’。
男人嘴角勾了勾,对电话那边人吩咐,“让人机场守着,飞机一落地,我就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该惹。”
“是。”
电话挂断,姜羡鱼也被吵醒了,她微微转过身,“发生什么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