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不是离镇近嘛!”
陶顺理刚要说旗哥不让,挣扎着坐起来的梁旗自己开口了,“别听他瞎说,就擦破了点皮。”
陶姜这才看到他,俊脸晒黑了些,额头上胡乱包扎着布条,上面浸着血迹。
她快步走过去,路上顺手抽了一把离得近的椅子放医药箱。
在床边坐下,二话不说将医药箱打开,碘伏、棉签、紫药水等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部打开放好。
“我看看。”
她说的太顺畅,梁旗都不好说没事,只得乖乖的低头过来。
“谁给你包的?”陶姜边问,边解打成死结的布条,最后实在解不开只能上剪子。
“就他们几个。”梁旗回。
伤口不大,也不深,看着也像梁旗自己说的那样砖头擦过破了皮,没敷药,就直接拿布条绕着头包了两圈,边上的血迹大都干了,但破皮处仍有鲜血不断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