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面粉,就连这米都得卡着卡着下锅煮!
你说说,她怎么就穿到同名同姓还长的一模一样的村医身上了呢,随便换个人都好啊。
这样,她就不会因为顾忌这里的村民头疼脑热的没人给看病而迈不开腿了。
她想走的,没有这层身份在,她肯定走了!
硬着头皮出去闯还有暴富机会,怎么都比在这随时可能挨饿强吧。
将冷饭和红薯团子揉匀,在取小团做成一个个小饼,做好后再次洗锅热油。
瓦罐里的猪油本就剩的不多,这会给她那勺子一挖,又去了大半。
梁旗啊梁旗,你可一定要原谅我,不然我太亏了。
这样想着,她估摸着量又挖了一小勺放进锅里。
她妈妈炸过红薯糍粑,外酥里嫩,又香又好吃,眼下她条件有限,就试着煎煎红薯饼吧,希望不会差太多。
“咕咕咕,咕咕咕~”
红薯饼刚煎好,不知谁家的公鸡就亢奋的打起鸣来,陶姜顺势朝门口望去,果不其然看见从门缝隙里钻进来的光线越发亮堂了。
天亮了,梁旗就要出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