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他的准岳父岳母对陶姜很是疼爱,还小的时候,生产队还没解体,别人家的小孩都帮着家里割猪菜,捡柴火挣工分了,小丫头却是不做的,就负责玩和看书。
生产队解体后,她大了,但似乎还是娇养着。
陶姜眼下会做的那些,或许是二老寿终正寝后,被迫学会的。
难怪连个火都不会烧,菜地也不会打理,切个菜也大块小块,参差不齐,不过没有嫌弃,就是心疼。
陶姜是紧张的,尤其是梁旗从刚刚就一直没说话,也不继续装木炭,沉着脸一幅深思的模样。
是,是她暴露了嘛?
若是真的,她要怎么办?
说实话,还是继续编织新的谎言?
可梁旗,会信嘛?
他...刚思及此,因不安而泛凉的手就被抓住,她紧绷的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梁旗才酝酿好的话直接被忽然传进手心的凉意逼退,改口问道,“手怎么这么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