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他想歪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陶姜,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嘛?”
陶姜不解的啊了一声,反问,“你先前不是说在房里打地铺嘛?”
“.....”
哦,打地铺。
梁旗窘的清了清嗓子,“好,我去拿衣服。”
陶姜还是紧张和害羞,点点头后,赶紧先转身回了房。
房里还有一床废旧席子,是梁旗到村口守料的时候拿去垫着睡的,眼下就拿来打地铺了。
陶姜见梁旗直接铺了席子就要盖上衣服躺下,心里最后一丝忐忑没了,惊住了都,“你就这样睡?”
梁旗坐在席子上,嘴角噙着笑看她,“我没事,皮糙肉厚的,不怕。”
“那也太硬太凉了呀。”
陶姜是想让他到房里好好睡一觉的。
如果是这么个睡法,还不如去外头睡那个拼起来的条凳,至少不直接贴着地,不会越睡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