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他又神神叨叨的开始瞎猜儿子有没有在家睡,会不会跑去卫生室了,鬼鬼祟祟爬起来。
可都走到儿子门边了,又怕跟万一也失眠的儿子撞上,又无比烦躁的回了屋。
时间,一刻又一刻地熬着,熬到梁父都不知道今夕何夕,头脑昏沉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连续两道开门的声音,然后一道关门声。
由近及远判断,臭小子昨晚还是在家睡的。
只是,他起这么早干什么?
梁父迷迷瞪瞪的想着倒是睡了过去,压根没看清外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亮了。
这一觉睡得依旧不安稳,还梦到了更离谱的,儿子和那陶姜结婚办酒的画面,只奇怪的是,他没再被吓醒,梦着梦着倒是睡沉了。
陶姜前一天忙累了,哪怕晚上跟梁旗聊了终身大事,还能没能挡住呼呼大睡的步伐,然后第二天还因睡的太香,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