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勉强能接受，梁旗的心思活络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小女人不放，“真的随我，还是哄我的？”
陶姜下意识就要去碰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手上有油后又赶紧收回来，努嘴示意起来，“你头低一点。”
“干嘛？”
梁旗心里瞬间乐开了花，却还是明知故问。
“你低下来嘛。”陶姜无奈催他。
梁旗装模作样的，这才配合将高贵的头颅低下一点，又一点，直到两人差不多平视。
陶姜没他矫情，倾身上前，对着他的薄唇就是一个亲亲。
亲完才又说，“先付点利息，等下忙完去卫生室，只有我们的时候，再给你亲久一点。”
小女人似乎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跟他说这话，毫不犹豫，也没有忸怩。
梁旗心里的欢喜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唰得一下冲满四肢百骸。
答应是肯定，且必须的。
但他有点小贪心，忍不住多要，“你都随我了，那就不止亲亲了吧。”
陶姜不期然小脸泛红，支吾提醒，“可你上午才那样了。”
梁旗凑过来含住她的小嘴回应，“下午也还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