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更怕你出事,呜呜...”
陶姜说着,紧紧将男人抱住,不一会就把白色衬衫给哭湿了大半截。
梁旗嘴里那三个字‘不哭了’硬是没给说出来,心疼的将她搂的更紧。
“姜姜,我是权衡好了才让你先走的,知道嘛?”他哄着,承诺着,“你在这里等我,我不可能,也不敢让自己有事。”
陶姜除了嗯和呜咽再做不出别的回应。
梁旗知道她太怕了,苍白的语言安抚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稍稍等了一会便低头寻着小女人还在抽噎的小嘴亲了上去。
眼角的泪因被迫抬头的姿势催落下来,沿着脸颊一路滑落到两人的唇齿间。
是咸的,也是甜的,梁旗想。
盛夏的阳光透过树层倾泻下来,散成一束束光晕打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缠绵又缱绻。
哭声渐渐止住,眼泪也是,只男人的吻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