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给我吗？”男人问道。
“给你，都给你！”安德鲁说道，“只要你把我送到医院！救我，快救救我！”
男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将手机的录音关掉。
然后，他优雅地重新戴上手套，一把摁住安德鲁的头，
“嘭——”一声。
安德鲁脑袋晕沉，头上的东西滑溜到脸上，做了青的红的白的道场。
但男人脸上毫无表情，两手抬起，直接掰开安德鲁的眼睛。
“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他的语气冷静得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安德鲁吃痛不已，慢慢地睁开眼睛，迷蒙中，视觉慢慢变得清晰。
“你、你是……苏……”
男人微笑：“我是傅持。”
安德鲁·奥丁眼珠子都要凸出来：“怎、怎么、可能？你、你是……是苏、苏烈燃！”
“随便。”男人笑了笑，松开掰他眼皮子的手，改为轻拍他的脸，手套沾染了他肮脏的血也不在意。
“我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岂能容得你侮辱讽刺？”
他冷笑，抬手指着不远处的垃圾搅拌机，“那里，是你的归宿，安德鲁·奥丁。垃圾，就已经回收到垃圾搅拌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