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直接服了这个大老黑。
能不能收敛点？
台上的表演，进行了两个曲目，就停下了。
歌姬开口，清音悦耳。
“感谢大家来捧场，参加百凤楼的丝袜发布会。”
弯下腰，向台下鞠躬。
还故意撩动了丝薄的裙纱，小手在自己的大腿丝袜上轻抚了下。
咕咚！
台下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黑丝，白丝，渔网丝？”
“敢问客官，你喜欢哪一款？”
“百凤楼还将推出不同颜色，不同款式，欢迎选购哦！”
琴姬站起身。
“接下来，就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今天的表演，不止有台上公演，还有私人订制。”
“想不想知道丝袜还能怎么穿，还有几种穿法？”
“想不想看到底有多美？”
“在场出价最高者，今晚便能得到我们姐妹私人表演，一探究竟。”
两位舞姬上前款款一拜，魅惑道。
“我们穿着丝袜等你哟！”
这都是花魁出阁的例行规矩了，马上就有人喊价。
“一百贯。”
“我出两百贯！”
“三百贯……”
台下此起彼伏的竞价声，李卫和陈通对视一眼。
“茂县人，都这么有钱的？”
“刚才和我们说话的老大爷，都喊了四百贯？”
怪不得底气足，说话神气！
李卫也万万没想到，随便在路边拉个人，都能拿出四百贯钱。
刚才和他们说话的士兵，甚至也竞价六百贯！
“我出一千贯！”
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就在李卫身侧。
陈通的脸更黑了。
“我说大妹子，我们男人好这一口，花这个钱值当，你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瞎掺和啥？”
“徐娘半老，没听说过？”
妇人给了陈通一个白眼。
“老娘卖了半辈子的豆腐，最近几年跟着县令大人赚钱了，还不能支持下县令大人发明的丝袜？”
“再说了，老娘穿上丝袜，肯定也美得很，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陈通这才明白，为啥台下这么多的女人，也跟着一起疯狂。
“果然如老爷所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大老黑，别顾着和妇人勾搭，给我喊价！”
“这丝袜，我要了！”
李卫却浑然忘了，刚才让陈通收敛一点的话。
两眼放光。
李卫是少有的感情专一的皇帝，独独钟爱长孙皇后一人。
可感情专一，和男人喜欢美女，矛盾吗？
“好咧，老爷！”
陈通笑道。
就该这样，他跟随李卫多年，喜欢的就要抢到手！
向来如此！
“两千贯！”
可还没等陈通来得及喊价，一个少年就喊出了高价。
加价到一千贯以上后，大部分人都停止了跟进，只看个热闹。
突然有人提到两千贯钱，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台上的四位丝袜花魁，美目传情，望向出价的少年。
含情脉脉的目光里，似乎要滴出水来。
“快喊价。”
李卫催促。
“两千五百贯！”
陈通也不含糊，直接喊道。
“三千贯！”
“四千贯！”
见那少年不退，陈通也豪爽喊道，直接又加了一千贯。
哦？
已经变成了两边的争抢。
豪掷千金，众人看陈通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美丽的花魁，也都望向陈通，向他下腰示意。
一颦一笑，摇曳生姿。
看得人目眩神迷。
陈通赶忙后退一步，略微站在李卫身后，表示自己是在帮李卫竞价。
可不能和陛下抢风头。
而喊价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柳云。
他写好奏章，便坐着马车来到百凤楼。
柳云称得上百凤楼的幕后老板，但他不想搞特殊，而是正常参与竞价。
见李卫仪表堂堂，是个富商打扮，柳云便抱了抱拳，微笑着算是打招呼。
茂县的繁荣，百姓的安乐，离不开这些金主！
“五千贯！”
柳云再次喊价。
丝袜挑动人心，引领风潮，能大赚特赚。
柳云是有预期的。
这不，第一天就来了一条大鱼！
一开始，他喊出两千贯，就觉得差不得能吓退众人，万一有人跟进，喊到三四千贯就差不多了。
花魁美则美矣，还需丝袜勾魂。
又不是丝袜的制作工艺，四个美人，三四千贯差不多了。
没想到陈通直接喊出了四千贯。
柳云也就再加了一千贯。
若对方再竞价，柳云打算放手，就当让金主提前享受下茂县的款待，方便后续深入合作。
只要给的钱足够多，跪下来叫金主爸爸都行。
何况四个美人？
李卫的目光，却在柳云身上停留了一阵，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