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肴居吃过晚饭,海王吴仙童就从属下口中得知何晓风拿了帅印、当了扫南大元帅。
原本,海王吴仙童以为他即便当了扫南大元帅,加上李豹风和杨韶两位有点儿战斗力的将军,最多也超不过四位将领。
试想一下,就这么几个人,连一匹马都没有,怎么去抵御匈奴驻扎在南方的千万大军?没想到,一日内李豹风就利用那些自己平常连看一眼都觉得是玷污了自己双眼的十八个小混混,连粮草和一万兵马都筹集到了。
内心极度高傲的海王吴仙童,怎么可能会承认何晓风、李豹风这种小屁孩儿,能替大燕前往南方攻打匈奴大军?
为了试试他们的实力,海王吴仙童当晚便带着四位手下前来校场试探。
当他们赶到校场时,看到除了李豹风,在校场周围还有十二个主动前来保护粮草的士兵。
海王吴仙童给了身后四位手下一个眼色,他们四个顿时从他的眼色中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他们四个主动对着在校场门口守卫的两位士兵口出狂言:
“嘿!小子,这里就是扫南大军隔天要点兵的校场吧?怎么这么安静,我都有点儿弄不清楚这里到底还是不是校场了。”
“早就听闻何元帅武艺高强,怎么就安排这点儿人保护粮草?我看啊,还不如让我们王爷来守护这些粮草,你们这群小混混有什么资格保护粮草?一群废物!”
“听到没有,废物!看什么看,我说的就是你!”
“哈哈哈哈哈,一群废物还不知道自己是废物,真是太可笑了。”
说到最后,他们四个笑得极其嚣张。
但他们两位守卫士兵,今日刚刚前来参军,也不敢轻举妄动。
敢来校场撒野的,必然是有大人物在背后撑腰,否则是不会这么嚣张的。
他们俩彼此对视了一眼后,便一同看向了校场内正在喝酒的李豹风。刚好,李豹风距离他们的位置不太远,自然能听到校场门口的四道犬吠。
他那粗犷的声音从校场内传出:“洒家劝你们都放尊重些!即便你们四个的背后,真有什么王爷撑腰,这些士兵也是大燕子民。不管他们前面做过什么错事,今日参军后也该也要一笔勾销了。”
海王吴仙童的其中一位手下听到这道声音,质问了一句:“你是谁?”
“洒家李豹风,扫南大军先锋官。你们四个又是谁?谁派你们来校场捣乱,难道不知道这是哪儿吗?快快滚蛋,洒家还能饶你们一条性命,否则就休怪洒家的巨雀不长眼了!!!”
话音落地,李豹风已经手持巨雀走出了校场。别说是火了,目前整个校场都没有一丁点儿火光,他们扫南大军是一支穷得叮当响的军队,不仅没多少粮草,还没有火折子用来打火。加上李豹风天生就是一副黝黑皮囊,当他们四个看到他浑身散发出这么威严的气势,连忙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是他们四个的表情各不相同,有被吓傻了的,也有被吓的想回家找妈妈的,更有不怕李豹风这黝黑皮囊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的猛士。
“我的天啊,世上怎么还有长得如此凶恶之人?”
“太可怕了,我要回家找妈妈。”
“王爷,救我!王爷,我要回家!”
“你这黑厮,居然敢吓我,找死!”
说着,从四位被吓到的手下中,冲出了一人要与李豹风动手。
此刻,在李豹风脸上的表情,全然掩盖在黑暗中,完全看不出他是皱眉了还是扬起了手中的巨雀。
“哪来的狂徒敢在洒家面前撒野,滚开!”
既然有人要和自己打,李豹风当然不带怂的,一击就击退了这位不怕死的猛士。
这位被击败的猛士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胸口,呼出一口浊气的同时,回头对着已经走来的海王吴仙童说出这话。
“呼,好强!王爷,这人实力还可以,小的不是对手。”
海王吴仙童当然知道他们四个谁都不是李豹风这种猛将的对手,他利用他们四个去挑衅李豹风的目的已经达到。
“本王知道你们四个谁都不是李将军的对手,但你们的作用已经发挥完了,退下吧!”
听到海王吴仙童的话,四位手下这才讪讪退到了他身后,准备看吴仙童与李豹风之间的交手。
李豹风借着夜晚昏暗的月光,看到了这位身高比自己矮上一些的海王吴仙童。
问他是否就是这四人口中的那个王爷:“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王爷?为何前来挑事!”
海王吴仙童本就是极为高傲之人,听到李豹风这话,不加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啊,本王乃是大燕海王。至于挑事嘛,本王乐意!你这个先锋官能管得着吗?还有,见到本王,你为何不跪?!”
说到后面,海王吴仙童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逼迫李豹风下跪,可李豹风是什么人?
他是个莽夫,也是个粗汉,完全不懂朝廷上的那些繁文缛节,更不会对一个连皇上都不是的狗屁王爷,低三下四地去糟践自己的尊严。
李豹风大笑四声后,语气一转就变得极为严厉了起来:“哈哈哈哈,大丈夫顶天立地,跪天跪地跪父母,成亲之时可跪妻。你既不是一国之君,又不是未来的储君,更不是洒家的什么人,那洒家为何要跪你?难道就因为你是个目中无人的狗屁王爷,洒家便要跪你不可?这是什么道理!再说了,是你这个狗屁王爷前来挑事,你他妈挑事还让洒家跪你,真是仗势欺人!!!你一无军功,二无实力,三无礼貌,洒家替陛下教训教训你还差不多,跪你?做梦去吧!!!你这狗屁王爷,竟敢用如此傲慢的态度对洒家说话,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