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阴阴笑道:“没错,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乖乖配合,否则就是得罪了我,须得处死。”
如此蛮不讲理,傻苍气往上冲,头发竖将起来,再不管落在他手上之事实,张口就骂:“去你姥姥的老猴子,如此恩将仇报,世上也只有你这头不开化的长毛畜生做得出来。”黄秋生听得怒不可遏,喝道:“臭小子你找死!”一把掐紧他咽喉置于嘴前。
傻苍被他怪手捏着脖子,一口气呼不出吸不出,难受之极,两眼翻白,转瞬间便要断气。
“哎那个你,我的姐姐呢,你不是带我去见她吗?”见得傻苍危殆,岳曼婷立即说话吸引老猴子的注意力。
黄秋生闻言,暴怒情绪稍减,重重哼了一声,松手把傻苍扔在地下,骂道:“时辰到了再喝你的血。”眼光移到岳曼婷身上,缓缓说道:“小妞,带我去找你姐姐。”
岳曼婷大感愕然,说道:“不是说你带我去找姐姐么,怎地变成我去找?你掳我们来到这片人迹罕至的山区,我连这儿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叫我怎么找?再说姐姐她又怎可能在这里?”
黄秋生冷冷道:“说那多废话作甚,叫你找就找。”
岳曼婷心下连转数圈,搞不清他搞什么鬼,问道:“你确定我姐姐在这片山谷里?”
黄秋生显得十分不耐烦,说道:“当然,要不我费那么大的劲带你来这里干嘛,你姐姐就在这片林子里,但短时间内我无法找得到她,正好你及时出现,那不是不赐良机么,你们姐妹心相连,血浓于水,冥冥之中自有感知,由你找她,那便事半功倍容易得多。”
岳曼婷更加疑惑,问:“你找我姐姐有什么事?又怎地知道她在这里?”黄秋生道:“你小妞怎地如此啰嗦,问来问去烦不烦人?”岳曼婷道:“我不了解个中原因,便不能静下心来感知我姐姐所在,那便找不到她。”
黄秋生说道:“好,说说也无妨,你姐姐被奸人掳掠进献,恰巧被我知晓跟寻进来。至于我因何找她,还不是为了她身上那颗虹珠。”
傻苍和岳曼婷一听,惊讶得齐齐张大嘴巴,老猴子竟然也是为七虹珠珠而来,实是大出他们的意料之外,江湖中到底有多少人觊觎着这颗神奇的珠子,连这个才脱困不久的老猴子也听说了它的存在?
“你又怎确定那人是我姐姐?又怎确定我姐姐就在这里?”
黄秋生嘿嘿笑道:“老夫相人最准,你两妞子一奶所生,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出来。几天前,我就在这里头碰见过你姐姐,差一点儿将她救出,不然没你的事。”
姐姐竟然在这所谓的桃花源里,岳曼婷喜不自胜,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说道:“可你消息太也滞后,七虹珠珠不在我姐姐身上,找了也是白找。”
黄秋生道:“不在她身上?你确定?”
岳曼婷道:“确定。”
“让我怎么相信你?”
“嘿嘿,我亲眼看到了虹珠的去处。”
“那虹珠在那儿?快说给我听。”黄秋生急不可耐,连忙追问。
岳曼婷道:“你别焦急,找到我姐姐并带我们离开这儿后,自然会告诉你。”
“嘿嘿,虹珠既然不在她身上,老子何必再浪费时间找她?”突然伸手把岳曼婷拉到嘴边,张开一张大臭口,露出又黄又尖的牙齿,伸出生满白苔的黑舌舔舔岳曼婷雪白娇嫩的脖子,收回尝了尝味道,露出一副满足之意,狞笑道:“快说出虹珠下落,不然我只好咬皮你脖子,吸光你嫩嫩的血!”
岳曼婷懊恼不已,又被他满嘴臭气熏得几欲呕吐,无法形容的舌头碰到肌肤,又滑又沙又涩的感觉传来,阵阵颤抖传遍全身,恶心得一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难受之极,尖叫着拼命扭头避开。
“再迟得半刻,你便想说也没机会。”黄秋生粘稠的垂涎落在岳曼婷颈脖上,尖长的牙齿已然触碰上她那吹弹可破的雪肌,江芯曼婷背上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虹珠给他吃了。”岳曼婷一指傻苍。
“吃了?什么吃了?你给我说清楚。”黄秋生暴怒,双手用力捏持,目中凶光大盛。
“虹珠,你要找的那颗虹珠,已经给他吃进肚子里!”岳曼婷痛苦道。
黄秋生转头死死盯着傻苍,推开岳曼婷,伸手把傻苍扯到跟前,怒吼:“虹珠是不是被你吞了?”
“不错,你要找的虹珠早已被我吞进了肚子里,世上再无此珠,你就死心吧。”傻苍脸不改色说道,甚至带点儿得意的戏谑。
黄秋生怒极,满脸耸毛颤动,双眼通红,“嘶喇”一声撕破傻苍上衣,露出胸膛肚腹。他伸出五指,又长又尖藏了无数垢泥的指甲在他肚皮上来回剐擦,“小子,我要剖了你取珠。”
“我吃了虹珠已然多时,早已消化,找也是白找。”傻苍无奈叫道,自己这肚皮到底得罪了谁,谁人都想一探究竟。
“白找也要找,找了才死心。”黄秋生咆哮道,他对七虹珠珠的渴望,不比谢霆与李保才低。
“你剖开我,我会死掉的。”
黄秋生脸上绒毛覆盖,外人无法看清他皮下血管突起,“就不剖你肚子,你也非死不可,只不过是死的方式不同和时间迟早而已。”
被剖开胸腹,那里还有存活的希望?黄秋生夺珠目的无非和谢霆李保才他们一样,是为治疗疾病而已。傻苍为活命赌上一把,立时叫道:“前辈,你剖开我,那便永远没机会治愈你的固疾。”
黄秋生一愣,“小子,你说什么?”
“前辈,你要夺取虹珠,无非是为治愈一身长毛的怪病。”傻苍紧紧盯着黄秋生,从他眼神中,傻苍知道自己猜得不错,“每个抢夺珠子的人,都是为了治疗各式各样的怪疾旧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