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云笙微微颌首，“没错。”
这是章云笙用秘法把自己摇来给人家“小娇夫”柳云清治病呢！
“……”
江素皱着眉头，认真的感受着指尖传来微弱的吸力，低声道:“没死，活着呢。”
下一刻，紧闭双目的她，径直准确的点将手指在柳云清的眉心上。灵力沿着她的手臂手腕涌向指尖，如小溪入海般流入这人的识海之中。
江素正要答复，骤然间指腹下有一股凶猛的气息极速向她袭来。那气息如洪水猛兽，又携着一股阴冷之意，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夜叉和恶鬼要将这青衣少女食之殆尽。
“难不成……他柳云清上天了？？？”
江素长长吐出一口，身子后倾，面上故意装给章云笙看的惊慌逐渐被收敛。
江·演技正在努力及格·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