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晚上再说。”
赤条条的腰间里一双宽厚又温暖的大手有意的探索着,何以澈在她的耳边,轻声质问道,“你都有事不告诉我,我为何要听你的,你说不行就不行吗?”
“楠楼近几年业绩下滑,店长提议推出团购套餐,而杨实哥对此的态度却十分暧昧,既不接受为不否定,店长十分困扰,正好我这条大鱼自己送上门,所以呢,我就寻思着我俩一起去探探杨实哥的口风,好给店长一个准确的答复”
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何以澈轻轻的吐着热气。
突兀的热气吹的颜英的鼻头直犯痒。
“你干嘛呀?”
“唉,你就是直女,一个不解风情直女,一逼迫你,啥话都说,一打感情牌,啥忙都帮,杨实哥公私分明,我们这种身份去劝说,到底算公还是私呢,与其去劝说杨实哥,还不如店长自己做好团购套餐的ppt,最后的决定权我俩决不能干涉太多,免得吃力不讨好。”
听着有几分道理,可眼下这不是重点。
“出去,我要洗澡”
何以澈摇着头,“不嘛不嘛,咱俩一起洗,我俩的婚姻太平淡了,我需要激情。”
“乖,出去”
“我不要做乖巧的小绵羊,我要做不听话的大灰狼”……
随着屋内最后一盏灯熄灭,不听话的何以澈在客厅沙发里,享受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