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视边抱着西瓜。
把以宣跟丢了不说,被绕的晕头转向的我,竟然忘记了来时的路。
值叛逆期我正是要面子的时候,肯定不能打电话求助长辈,也不愿主动寻求路人的帮助,要不然我迷路的事不就暴露了。
天渐渐黑了还好有路灯,凭着我模糊的记忆一步一步的摸索着,白琴刚开始还信我能找到回去的路,后面又绕了几个圈后,她就不信了。
“以宣与以澈都觉得你是好人,可我觉得你不配做好人,刚才我们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拎着菜的路人,我们问一下路是会怎样?”
面对她的抱怨无言以对,只能慢慢接受我迷路的事实。
向好心的路人一打听,白琴又冲我翻了一个白眼,“拐
纵使万般无奈,我也得乖乖的听她训着。
碰到一个空铁罐,腿欠了一脚就给踢飞,正好踢到一只大黑狗的脑袋。
黑狗以为我在攻击它,立马朝着我龇牙咧嘴,用它撕心裂肺的吼声疯狂的向我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