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动作道,“傅景洲,你自己能走吗?”
他敛眉,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淡淡开口,“你觉得呢?”
我……
自作孽不可活!
好不容易扶着他到了卧室,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将他放在床上,我第一时间就是去把身上的礼服换掉。
但因为动作太快,起身的时候踩在裙摆上,于是悲剧发生了。
抹胸礼服的可怕之处就是,它没有吊带,一旦掉下去,就走光了。
繁重的裙子滑落到腿下,我身上仅有的就是胸贴和肉色打底裤。
胸贴有和没有基本没有区别,傅景洲看着我,俊朗的脸上勾勒出讽刺的冷笑,“这么迫不及待?”
我……
我抿唇,忽视了他刺耳的话,进了衣帽间找了身衣服换上,出来的时候傅景洲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