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秦肃文的脸容一僵,讪讪地笑了,“锦书,你还真要和我见外吗?”
秦锦书挑起柳叶眉,慢慢道:“我记得,似乎之前就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了。”
“你和秦婉算计我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咱们就别再做什么亲戚,这样对大家都好。”
秦肃文咬咬牙,“你和我都流着秦家的血,岂能说不来往就不来往的?”
“之前确实是我做错了,一时鬼迷心窍!你也知道,你大伯母是什么人,实在没办法……锦书我跟你道歉,你就原谅我这一次。”
秦锦书听得只想笑。
做的时候将她抛之脑后,败露了又把责任全推到别人头上?
他要是直接承认,还能敬他一份坦荡,但秦肃文满身上下只剩不要脸的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