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也不让。”
顾知舟已经从杜衡他们那里得知过这件事，径直迈步出去推开小厅的门，取出一只火折子吹燃，将烛台点亮了一大半。
在榻前支着侧脸打盹的秦锦书惊醒，眼睑满是伤心的憔悴，轻声地说：“阿兄，你来了。”
顾知舟嗯一声，“困了怎么不去房间休息？”
秦锦书摆首，按按眉心，“我没事。”
“在我面前，还需要逞强吗？”
顾知舟用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化解了她的防御。
秦锦书唇边扬起一抹惨淡的笑意，“也不是逞强……实在不晓得从何说起。”
“我一直以为，父亲母亲的死是一场意外，结果他们却是被人生生害死的，甚至背后的阴谋，原比我想象中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