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以不能放过这个载难逢的机会。
间接也说明,周谨行监视着秦锦书的行踪。
周谨行笑说:“锦书,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是想照顾你。”
自打禁足时发生的那些事情,周谨行对周家的亲情之心彻底淡泊了。
怎么会现在才明白?真正不求回报对他好的人惟有一个秦锦书。
“走吧锦书,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秦锦书想挣扎,实在头昏脑胀,好像只能任人摆弄。
拉拉扯扯间她更昏了,咬牙切齿地呵斥,“周谨行!我们已经和离了!”
周谨行却装得深情款款,“锦书,在我心里,我们仍然是夫妻,和离了又能如何,我可以再……”
归来的月芙蓉愤怒打断周谨行恶心的话语,“周谨行,你放开她!”
都等不到月芙蓉气势汹汹地出手,另一个身影已经迅捷地上前。
几乎没能看清楚他的动作,周谨行就被分开摔在了地上,痛吟不止。
秦锦书的迷蒙退去几分,“……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