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是我负责的？”
季可瑶忍不住恼火，“明明是你自己要面子，在外面到处乱说，我为了保住你的面子，我才配合你撒谎的！”
“现在你满意了？不是你的亲女儿能干，是你老公前妻的女儿能干！”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柳梦不服气，板起脸反驳：“亏你还是凌兰的二把手，调香师是秦嫣这种事，你都不知道。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事到如今，当着她面说风凉话的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季可瑶直接被气笑了，“是，是我的错，是我没你想的那么优秀，可以吗？”
“行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
季传庭插话进来，没好气地瞪了柳梦一眼，“路上你还担心瑶瑶，怎么见面就要跟她吵起来了？”
“那她也不能怪我啊，我怎么知道秦嫣那贱胚子还有这能耐？真是见了鬼了！”
从看发布会直播到现在，柳梦还是不敢相信秦嫣是那个调香师。
她甚至一度认为，那个调香师只是长着一张跟秦嫣一模一样的脸！
明明派人去乡下调查回来的结果是，秦嫣一直在乡下，从未出过村里，而且成天玩乐，不学无术，才会连高中都上不去。
像这样一个土包子怎么还能调香？说出去谁敢信！
季传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季可瑶的事业。
他看向季可瑶，关切地问：“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