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汉自己种了一辈子的地,两个儿子也是,跟土地粮食打了大半辈子的交道,结果现在让一个从来没下过地的人来教他们种地,这种感觉真是怎么看怎么怪异。
别说他们三个了,就是罗氏和两个儿媳妇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频频看向文修易。
“娘,看我干啥?我脸上有东西?”文修易一边问还一边拿手在脸上擦擦。
罗氏挪开了视线,不忍心继续看文修易那副蠢样。
文老汉敲了敲烟杆,开口:“老大,你说的这些法子,真能行?可以前也没见谁家这么干过啊,这要是不行……”
文修易腹诽,行啊,怎么可能会不行,这都是老祖宗几百年改良积攒下来的经验。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只是说道:“爹,你信我一回,肯定能行,今年咱们自己沤肥,明年铁定产量能上来,要是上不来,那明年咱家的粮税我就全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