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放心,到时候什么时候开张大吉为父带人过去捧场。”
如此一来,这两个生意有了秦县令做后台,想来也不会有人敢动手脚。
除非秦父不再担任青阳县的县令被罢官。
“欸爹你去哪儿啊?”秦婕好奇问道。
秦父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道:“哦,我去找你娘,你娘在东院吗?”
“在呢。”秦婕点点头。
秦父匆匆离去,顾竹青额头瞬间布满黑线。
不是吧,不是那么的巧合吧?
秦父又要害自己媳妇?
但顾竹青不好插手,怕秦母遭受意外,看向秦婕从兜里掏出一张方子递给她,“你快去找干娘,这是我给她写的调理方子,按照方子服药不出半年干娘的咳疾就能痊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秦母是个很温柔贤淑的女人,通过认干娘以后顾竹青发现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但她又不想淌秦家的浑水,只能就这样巧妙地帮一次是一次了。
“欸……”秦婕试图喊住顾竹青,但见她溜得飞快,只好自己揣着方子去了东院,刚踏进东院就看见爹娘红着脸不说话。
秦婕微蹙眉梢走上前去,“爹,娘,你们两……吵架了?”
秦母眼眶微红,拿着帕子揩了一下眼泪,偏过头去:“没有,风迷了眼睛!”
秦婕半信半疑。
秦母冲着秦父说道:“你前院不还有公务在身,快去忙吧,至于你说的事我同意还不成吗!?”
秦父见此满意离去。
秦婕立即问道:“娘,爹要找你说什么事?把你都气哭了?”
秦母从不愿意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和秦父不和的事,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秦婕见母亲不说,只好作罢。
然后掏出顾竹青给的药方子递给秦母,“这是竹青姐姐给你的方子,说按照这个方子调理不出半年咳疾就会好了。”
秦母点头答应,“你竹青姐姐有心了。”
秦婕见母亲不愿意说,心里暗下决定,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
是夜。
朱瑾之很晚才赶回客栈,身上有股很浓的酒气。
“你怎么喝这么多?”顾竹青走上前搀扶了他一把,朱瑾之白净的脸上泛着微醺的醉意,笑着看向她说道:“他们都灌我酒,庆幸我身体好转回归县学。”
“那你也不能全都喝了,自己酒量不好不知道。”顾竹青话语里满是埋怨。
朱瑾之狭长的眸子微眯,笑着看向她,“让我猜猜,千玄机认出来的人是谁。”
“行,你猜吧。”顾竹青伺候着他脱去衣服和鞋子躺在了床上。
幸好今晚大宝不愿意跟着他们一起住,跑去隔壁千玄机的房间住去了。
千玄机难得和大宝投缘,还时不时投喂大宝试图问出南梁日后的局面,狗祭司会怎么死。
然而大宝怎么都不肯开口,除非千玄机用玄机楼跟他换后世的预言。
千玄机被大宝的狮子大张口吓到,索性不再提,反正她是不会回去嫁给狗祭司。
……
朱瑾之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竹青,“那个人是王清宇对不对?”
顾竹青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
朱瑾之靠坐在床榻边上,说道,“我回县学后,认真捕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只有王清宇是震惊的,虽然只有一瞬,但还是被我察觉。”
“那你不早说?”顾竹青没好气道。
朱瑾之深邃的黑眸攀上一丝戾气。
“我也没想到会是他,而且还不太确定自是不好跟你说。”
“好吧,确实是他。”顾竹青无奈的一摊双手,然后看向他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朱瑾之漆黑深邃的眼眸泛起一丝诡谲之气,杀气腾腾:“引蛇出洞一举歼之。”
“要不要我帮忙?”
“还真有个小忙要青儿相助。”朱瑾之笑得深沉,顾竹青凑上耳朵听他的计划。
不得不说读书人就是损啊!
开蚌大会还有两天,所以顾竹青还能在青阳县待一天。
反正已经识破王清宇的计谋,朱瑾之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第二天一早就跑去找黄永志他们布置了一场“大戏”等待着王清宇。
黄永志和刘畅得知消息的时候迟迟反应不过来,他们俩都懵住了。
不过顾竹青都肯定的说了千玄机指认王清宇曾在她那买过唯一的一份陨毒,所以他们不得不信。
刘畅平日里与王清宇关系较好一些,似乎想不明白。
“王兄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
顾竹青冷笑一声,“技不如人就使坏招呗。”
刘畅被怼的无法反驳。
既然某人性命,那就是大奸大恶之徒。
刘畅已经在心里默默地和王清宇割袍断义,准备帮着朱瑾之揭穿王清宇,让其伏法。
下午。
县学这几日只有上午讲课,下午是学子们的放松时间。
顾竹青带着大宝和千玄机拎着吃的进县学里探望朱瑾之。
朱瑾之却在住处破天荒的与刘畅和黄永志闹掰,刘畅放言要解散荷花苑,绝不会再和朱瑾之以及黄永志合伙做生意。
两个人负气摔门离去,只留下好言相劝却还没劝出来的王清宇看着这一幕。
朱瑾之暴躁的踹了一下凳子,他这举动被王清宇看在眼里,脸上瞬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