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了很多。
江夜铭的腿也好了,他也不急着打土砖,早起吃过之后,慢悠悠的去地里帮忙拔麦子。
他也不跟宋春雪在同一块地里拔,一个人去了别的麦地里,挑着黄的麦子拔的很认真,虽然会比别人晚一些,但早晚都去。
在地里歇息吃干粮的时候,宋春雪嚼着干馍馍,就着酸杏子吃润口一些,盯着远处麦地里的江夜铭,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你大哥忽然怎么了,我没说让他拔麦子,他竟然自觉的去地里,这都第三天了,早晚都上地,也没来我跟前邀功,是为什么?”
三娃咬破了杏核,挑出杏仁嚼了两下,又吐出来。
“这颗是苦的,”他不甚在意道,“可能是忽然懂事了,或许是为了到时候多分一点麦子,毕竟地里的粮食还没分。”
“有道理,”宋春雪心里踏实多了,“那我们赶早拔完这块地的,今天早些回家擀长面吃,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